源：“你要去干什么？”
轶：“工作。”
源：“奖励不要了吗？”
轶：“不要了。”
源：“你这个家伙，算了好人做到底吧。”
轶：“你是人吗？”
源：“...不是。”
轶：“这不就得了，送我出去。”
源：“你这么和我说话，你不怕我抹去你的存在？”
轶：“无所谓，我死过几次，这一次本来就没想着死后还要复活。”
源：“...”
这个不怕死的。
回到现实。
萧晓青讲述完排序战的所有一切，再看此时两丫头的表情。
两丫头此时的表情只能说是懵里懵懂。
毕竟，她是站在第三人角度来陈述这一段历史。
有些更加残酷的战斗萧晓青也没有给讲述出来。
一家人中，只有她看过轶完整的记忆，特别是轶被吞掉的那一部分，萧晓青已经尽量精简和隐晦的描述。
再有是轶在最终战的情形，真实的情况是轶的四肢在最后一次攻击后，轶被冲击产生的于波震碎得只剩半个脑袋、胸腔和拖拽在外的内脏，轶是用下巴拖着身体前行的。
要是给两个丫头讲这些，两个丫头一定会第一时间忍不住作呕。
唯一真实的是轶在这一战中，拼尽了所有，一条命差点都给搭进去。
而其他的对话和细节，这是轶在时空中看到的，萧晓青只是让整个故事更加完整一点而已。
想到这里，萧晓青缓缓挤出微笑问道：“爸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小四初入世事什么都不懂，就算听萧晓青讲了这么多也不能明白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小四摇头道：“爸爸是个神，但爸爸说他不是神？我搞不懂欸。”
丫头相对于小四接触轶的时间就要更多一点，她也知道轶是在他没有完全成长起来后的时间参与的这次神明排序战。
不只是轶，她也能从萧晓青口中听出，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眼前，或是更明确的说是眼前过去的那个人。
历经千难万苦，遗失了本来的面貌和作为生灵的触感。
更是从萧晓青口中得知轶曾回到过去死在时空狭缝中一次。
她缓缓挤出五个字：“对不起，妈妈。”
丫头想说什么，萧晓青再明白不过，酸涩笑着：“傻孩子，你本来就没有错，错的是过去和时间，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事情既然发生了那就是事实，就算是爸爸有能力让你母亲回到过去，但是这样会生成另一个你和你母亲。
那么，你想，这一个你和你母亲要怎么办呢？
所以，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等爸爸回来后，你是你，你母亲是你母亲。
但是你始终是我们的女儿，这一点，我们一致认同是不会改变的。
想通了，就好了。”
丫头深深点头，搂住萧晓青的细腰将头埋进她怀里。
小四见此也跟着这样做。
恍惚间，两个丫头感到一阵无比的安心。
萧晓青会意一笑，抚摸着两丫头看着入睡。
抬头望向轶离去的方向。
此时的天空只有无尽的夜色。
不知不觉间，这个故事已经讲了一天一夜。
真的是个很长的故事。
“这么多年，你真的很累吧。”萧晓青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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