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无桀听到买车自己挑的时候，嘴角咧开的笑容，那叫一个灿烂。
被卖到华国后憋屈了这么久，总算是可以好好潇洒一回了。
接着下一秒，就打破了他的幻想。
只听秦惊羽不紧不慢的说道：“车子价格控制在五十万以内，超出部分，等你回了缅国还给我。”
雷无桀：“……”
怒：“五十万能买什么豪车？”
秦惊羽挑眉：“我出行又不需要豪车，代步车就行。”
“你不是富二代吗，怎么可以抠成这样？”雷无桀简直不理解，这是他见过最抠的有钱人了。
秦惊羽额角划下三条黑线，有生之年，她居然被质疑抠。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抠。
而且这次来中海市，薄寒霆给她的卡，包括秦老爷子给她的零花钱的卡全部放在了秦宅，从打算来到中海市她就决定自力更生。
该省省该花花。
“反正卡里就三百万，预算超了，你就自己看着办。”秦惊羽将卡给他。
雷无桀就算不爽她抠，但是他自己更穷，骂骂咧咧道：“不知道是谁当初豪掷五百万买个人，现在三百万又是买房买车。”
秦惊羽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她能说，当初买他的那五百万她分文没出，几乎可以说是白嫖。
就雷无桀这么好面子的人，她能说吗？
当然不能。
说他是她的零元购，他岂不是得暴跳如雷？
“卡号我一会发你，顺便告诉酒店前台，每隔两小时给我送一杯浓茶，送到时敲门即可。”
雷无桀：“你在房间究竟在搞什么东西？”
“在搞一件有意义的事情。”秦惊羽三言两语敷衍过去，关上门后，开始了新一轮的验证。
雷无桀一脸疑惑，这家伙真是神神秘秘的。
不过秦惊羽安排好的事情，他倒是一件不落的认真办好。
银行号卡密码发到了他手机上，吩咐好前台秦惊羽需要的东西后，换了衣服出门，给秦惊羽看房子。
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前来的顾淮宇，他已经被学校和江教授安排，全程负责秦惊羽入学的事情。
结果被雷无桀拦下了。
“你找秦惊羽？”
“是你啊。”顾淮宇认出雷无桀，是小怪物的朋友，“秦惊羽在酒店吗？”
“不用找了。”雷无桀无情道。
顾淮宇不解：“为什么？”
“就他架势，估计今天一整天都不会出门了。”
顾淮宇：“……”
雷无桀睨着面前男生，昨天秦惊羽叫他什么来着，小顾老师？
那就是中海大学的老师无疑了，所以对学校附近的情况应该很熟悉吧？
有模有样的喊道：“小顾老师。”
雷无桀长得就不像好人，而且听口音就不像华国人，至于究竟是哪个国家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陡然被对方叫老师，顾淮宇还怪害怕的，“你有什么事吗？”
“帮个忙，准确的说是帮秦惊羽的忙。”
一听是替秦惊羽办事，顾淮宇当然不会推脱，毕竟他这几天的工作就是这个。
令顾淮宇没想到的是，秦惊羽来中海市的第一件大事，不是办理入学手续，居然是买房子！！
于是一整天顾淮宇带着雷无桀看了一整天的房子。
——
秦惊羽熬了一天一夜，将跟赫连城探讨的四个解法，结合运算工具全部演算了一遍，很可惜，全部不成立。
于是发消息告诉了赫连城，不用再这四种解法上下功夫了，得另寻他路。
赫连城得知此消息后，说不失望是假的，不过没关系，全世界那么多的数学研究者，走错路的人，何止他们这一两个呢？
虽然秦惊羽花了一天时间，验证那四种解法是错误的，包括她想的那两个解法也全行不通。
但错误的过程，也不是全无收获，之前她研究出猫鼠游戏时，就是利用了黎曼猜想中的一个数论。
而演算中，她发现了数论背景太庞大，太复杂了，而黎曼猜想也是一个庞大复杂的猜想，这两者结合，可真是令人头大。
所以，她想另辟蹊径，改算法，把加法改乘法，把乘法改指数，把指数改积分，把积分改傅里叶变换。
赫连城一听，觉得无比震惊，“改算法，你真是太大胆了吧，而且改成傅里叶变换之后呢？”
秦惊羽皱眉，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去伪存真，用调和筛法。之后将傅里叶变换再改梅林变换，一层层的缩小误差，直到足够小了，最后莫比乌斯反演，你觉得怎么样？”
“等等，我快跟不上了。傅里叶变换是一种线性积分变换，用于信号在时域或空域和频域之间的变换。”赫连城从傅里叶变换之后，就已经跟不上秦惊羽的思路了，“这都是你刚刚想出来的？”
秦惊羽：“这只是刚刚一个初步的想法。”
赫连城深呼吸了一口气，他总算明白，为什么秦惊羽会是数学天才了，她的脑子思绪转变得太快，整个脑子仿佛就是一个大型的数据库。
而秦惊羽对筛法的运用，就像约翰维什教授说的那句，这世界上现存的数学研究者，没有人能像秦惊羽那样，将筛法运用的如此完美。
赫连城：“我不了解你整体的思路究竟是怎么样，我只能说，你的想法很大胆，而且就算用这个方法证明出黎曼猜想，我不知道世界数学组织和sci期刊会不会认可你的想法。”
赫连城说的担忧秦惊羽也正是秦惊羽的顾虑，可目前为止，她所用的方法都行不通，唯有改算法还能一试。
跟赫连城结束对话之后，她还是固执己见的想改算法。
如果最后被推翻，那大不了就重头再来。
886出来：【宿主，你还有积分奖励没有兑换哦，是否想现在兑换呢？】
秦惊羽想了想，暂时决定不用碎片，真到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再兑换也不迟。
见情况，雷无桀外出还没情况，草草的下楼吃了两口饭，恢复了一下血条，依旧是两小时一杯浓茶续命。
既然要改算法，那一开始时候就要把等差为1的自然数列换成等差—＞+∞，等比—＞1的调和数列Sn=n(n+1)/2。
她对黎曼函数方程推导过程的仔细研究，发现它是等差数列和等比数列高维对称的正交形式，作用等价于黎曼论文里做傅里叶变换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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