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也以为自己说服了你，可没想到你依旧没有死心。”小燕子却不给对方一点否认的机会。
“那又如何？”尔泰突然有些忿忿不平，小燕子的话说得好听，不能因为此事牺牲任何一个人的幸福。
可是他的未来早就被自己断送了，他早就打定主意放弃，他早就牺牲了自己的幸福。
那么，到底是跟谁在一起又有什么所谓，他再把自己卖一次又如何呢？
反正，有些话，他永远不会有机会说出口，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我以为......”小燕子看着尔泰，眼眶有些湿润，“你是有一点喜欢我的。”
“你......”尔泰目瞪口呆地看向小燕子，他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他突然间有些欣喜，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随即而来的是无尽的落寞，他不禁自嘲一笑，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他和小燕子之间，或许这辈子，就都止步于‘知道’两个字了。
可是，尔泰亲眼看着小燕子在自己落泪。
她在哭，是为了自己吗？
“你别哭啊。”尔泰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他冲上前去，双手颤抖着为小燕子拭去面上的泪水。
“对不起。”小燕子说着扑进尔泰的怀里大哭起来。
尔泰一下子愣住了，他轻轻拍着小燕子的背，语气温柔地安慰着，“你哪有对不起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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