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将卓羽问住了。
唐知意绕过他，选择离开了。
见着唐知意落寞背影，越走越远，卓羽的内心还在挣扎，脑子还在思考。
眼见她越走越远，快要看不见，
他到底还是放不下，又一次大步上前，站在女人身后，抱住了她。
“我暗恋叶晴很多年了，你凭什么你觉得你用一两天就该让我对你死心塌地？
唐知意，你不觉得你对我的要求太高，给我的时间也太短了吗？”
“之前喜欢你，追你，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可现在不是这样了，所以，我才会想放弃。”
卓羽胸口起伏，心里闷闷的有些生气。
他攥着唐知意的手，往他们先前住的超市去了。
超市门被关上，
唐知意假装难过，卓羽却在生气。
她的喜欢未免太草率，太轻浮，也就喜欢了一两天不到，瞬间说放弃。
真是果敢，快速得他猝不及防。
越气火越大，那火直冲头顶，让他一头乱麻，摁着唐知意的肩膀就强吻上去。
唐知意攥着男人的胳膊，假装挣扎，好似不太愿意，还在气头上似的。
“唔……”她掐他，推他。
可男人力气实在大，他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下滑。
唐知意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
氧气都被剥夺，快要窒息，小脸憋得通红。
听着拉链拉动的声音，
她被摁在了地上，一字肩泡泡袖上衣被*得滑落。
唐知意的小手往后推着男人扶在她腰间的手，“我开始讨厌你了！”
唐知意怒吼。
似是戳到了卓羽伤疤似的，反而让他更不舒服。
这会儿非但不温柔，还更变本加厉。
……
此刻的卓羽是安静的，全身心投入在与唐知意更深层次的交流中。
只有唐知意破口大骂，骂骂咧咧地，恨死卓羽了。
可她越恨，卓羽越狠。
……
到最后，唐知意趴在地上动不了了。
卓羽最后几百下，终于结束。
……
男人还在气头上，唐知意却因为累着了睡着了，没知觉了。
第二天天微微亮。
卓羽一夜没睡，一直在想叶晴，唐知意和他的事情。
而唐知意睡得很香，一觉醒来，离卓羽远了一些。
卓羽面色阴沉地，看着她的躲避，看着她眼中消失的爱意，就好似自己被耍了一样。
她撩了那么一两天，他上头了。
结果半周都还不到，唐知意跟他说放弃。
卓羽感觉自己被耍了一样生气。
可此刻他压着怒火，尽可能温和，“我想了很久，以后不会再抛下你。”
唐知意也不回应，
卓羽只得继续补充，“你跟叶晴，我选你。会跟她撇清关系，注意分寸。”
唐知意仍旧不搭理卓羽，还是冷着那张脸，没什么反应。
卓羽又问，“还是，你想要我怎么做？才能消气？”
“如果我要你亲手杀了叶晴呢？”唐知意开起玩笑，“当着我的面杀了她。”
她故意这么说。
一来她知道卓羽不会那么做，这样的话她就有借口不原谅他；二来她确确实实要完成唐知意的心愿，弄死叶晴和另外几个尚存活的人好让她去往下个位面。
卓羽犹豫了，“理由。”
“她三番两次置我于死地，我不想她好过。
你体会不到吗？从你抛下我这个恩人去救那个害你陷入危险的叶晴开始，你不仅是在羞辱你自己，也是在羞辱我对你的感情，更是忘恩负义。
如果你想要让我原谅你，让我重新正视你，让我解气，
那就只有，你为你，也为我，为我们报仇，杀了叶晴。”
“如果我做不到呢？”
“分道扬镳。”
唐知意起身，打算走了，卓羽拉住了她。
她挣脱不开，她的修为也对他不起效，唐知意很是不爽，“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做不到就放我离开。”
沉默良久，僵持着，
卓羽苦笑，“你当时说喜欢我，只是因为你恨叶晴，所以想跟我同盟，想让我爱上你，想报复她？”
“我喜欢你跟叶晴没有任何关系。”
只跟吸食精气有关。
只有让男主喜欢上她，那就可以理所当然，光明正大地不断吸食男主的精气。
也只为吸食精气，增强修为，好好活下去。
卓羽松开了唐知意的手，“我暂时做不到。”
他暗恋叶晴那么多年，突然要他杀了叶晴，这对他来说太过疯狂。
即便不喜欢，
他也做不到去伤害别人。
即便那个人可能确实对他不是很好。
唐知意离开了。
卓羽不杀也没关系，她去杀。
*
回到了原先的学校。
唐知意就躺在树干上，看着小超市里的场景。
小超市里有那么多零食，应该够他们待很久。
看上去，这四个人过得还挺惬意的。
唐知意可不想让他们活得太惬意，太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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