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挚城大步向府外行去,王蕴希气喘吁吁地在后面跟着。
蓦地,王挚城的身子顿住,王蕴希一个不留意,撞到自家四哥的胳膊,当场被弹倒在地,哀嚎了起来。
此刻,王挚城死死地打量着眼前的阿灵。
阿灵送完府医,借机向他请教。
府医见她好学,很是慈祥地教她认药材,见她一教就会,高兴极了,说她是难得一见的学医之才,有心收她为徒。
她满心欢喜地去见夫人,想求夫人开恩,让她跟着府医学医。
岂料刚行到一半,便又遇见了上次在行宫门外的登徒子。
铁塔般的男子,死死地瞪着她,吓得她如秋风落叶般颤抖起来,连连往后退去,想绕开他。
不料,王挚城一个箭步上前,毫无征兆地撩起阿灵的衣袖,死死地盯着她的手臂瞧。
阿灵吓得拼命往后抽回手臂,但因为力量过于悬殊,她用尽的吃NAI的力气,还是无法自救。
她忍不住痛哭出声。
王挚城猛然一惊,意识到自己唐突的行为,顿时放了手。
对方松了手,她却收不住力量,扑通一声往后跌倒,双手撑地,掌心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伤心地痛哭了起来。
自打跟着夫人后,她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王挚城见状,不禁责怪自己的唐突,他有些懊恼地道歉,“对不起,阿灵,我不是有意的。”
阿灵一听他这话,哭得更为伤心。
他不是有意的,却又是撩她衣袖,又是让她跌倒,若是有意的,她还有命吗?
见阿灵非但没有原谅他,反而越哭越伤心。
王挚城顿时头疼无比,他没有哄人的经验。
四镇节度使家的公子,向来只有旁人捧着他、哄着他,哪里需要他去哄人?
这时,大川正好路过,见阿灵坐在地上哭,当下着急地跑过来,“阿灵,你怎么了?”
王挚城见有人经过,顿时松了口气,抱拳道,“在下唐突了这位姑娘,烦劳兄台为她延医,诊疗费由在下负责。”
说完,取下挂在身边的荷包递给了大川。
大川并未接过,而是行了一礼后恭敬地说,“原来是四镇节度使家的公子,阿灵本是下人,若是她哪里得罪了公子,还望公子不要计较。”
说完,扶起还在抽泣的阿灵,转身往内院走去。
王挚城想拦着阿灵解释,说这不是她的错。
边上却伸出一双手,攀住他的袍沿。
“四哥,蕴希头疼,咱们回去吧。”
王挚城不耐烦地低头,看到王蕴希脸色果然苍白地很,倒也不敢大意,叫下人扶起她后,重新挂好荷包,转身离去。
打定主意,再寻机会,向阿灵解释。
清泠居里,韩屹用过晚膳后,便回了外书房。
今日有些急务须处置,他没有在后院多耽搁。
慕杨松了口气,面对韩屹让她越来越觉得疲累。
楚褚见父亲走后,悄悄地来寻她。
两人一起练了会儿字,她便命书麦将楚褚送了回去。
待书麦回屋后,慕杨叫住四人。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慕杨问。
见瞒不住夫人,她们索性倒豆子般,把经过告诉了慕杨。
抱厦里,书禾和书穗正绞尽脑汁不知所措时,书麦走了进来。
“夫人等茶呢,你们磨蹭什么?”
两人不敢隐瞒,把实情告诉了书麦。
“呦豁,这有什么为难的,叫那个王什么希的,把茶喝下去,自作自受,懂?”
书禾蓦地瞪大双眼,这怎么能行?
书穗的眸子却亮了起来。
她腾地起身,在茶架上搜索半晌,找出一个灰扑扑的陶土罐子,打开盖子掏出茶叶,与王蕴希带来的茶叶一比较,无比相像。
书麦当即拍手,“哈哈,还是书穗老道,瞧,这不是解决了?”
于是,书穗泡了两碗茶,一碗放着王蕴希带来的茶叶,一碗放着长得相像的艾草茶。
由书禾亲自端着上茶,王蕴希带来的茶放在她自个儿跟前,而艾草茶放在自家夫人的跟前。
也是王蕴希不懂茶,如此简单的障眼法竟没有勘破。
书穗则留在抱厦打扫战场,书麦悄悄地通知书粱,让她确保王蕴希喝下茶。
结果,书粱超额完成了任务,还完成得极其漂亮,不仅将人撞得七荤八素,稀里糊涂喝下茶,最后竟生生吓晕了过去。
干得漂亮!
慕杨面无表情地听着书禾她们的说辞。
几个人越说心里越没谱,越说越心慌,夫人该不会怪罪她们吧!
慕杨听完她们的陈述后,定定地看着她们良久。
她们心慌意乱地扑通一声跪倒,刚想开口讨饶,慕杨清泠泠的声音传进耳际。
“嗯,不错,干得漂亮,一人赏五两银钱!”
书粱第一个高兴地跳起来,“我就说吧,夫人怎么可能怪我们?夫人才不是那种没眼力劲的受气包呢!”
书禾起身,慌得上去用手捂住她的嘴巴,“你,怎可如此编排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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