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姜知全身汗毛都站了起来。
她一松开手，坐在门槛边的盛意毫无预兆地朝旁边倒了下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似是没了声息。
“盛、盛老师？”
姜知声音抖个不停。
她颤抖着蹲下身子，伸出手又推了他几下没反应。
咽了口口水，鼓起勇气伸手去探他鼻息。
瞬间吓得脸色惨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死、死了？”
怎、怎么可能？
盛老师那么厉害的人，怎么会死了？
刚刚还活生生的一个人……
怎、怎么会……？
姜知眼角泛起泪花，捂着嘴呜咽出声。
太突然了……
“大姐姐，陪我一起玩儿吧？”
院儿里浓重的雾气散去些许，姜知抬眼，蒙上了一层水雾看不太清晰。
秋千上那一抹红色的小身影却尤为清晰。
原本无人的秋千上，正坐着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小女孩。
“这是大姐姐你做的秋千吗？真好诶，柒柒以前，也有个秋千，我们一起玩吧！”
她话语似乎有魔力一般。
等姜知回过神来时，已经坐在秋千上了。
她想要下来，屁股却像粘在了秋千木板上，停不下来也下不来。
小女孩就坐在秋千另一个的位置上。
近距离一看，小家伙脸色惨白，却精致的跟瓷娃娃一般，一碰就碎。
“是、是你、杀、杀了盛、盛老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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