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王喜平勃然大怒，“他妈的混蛋，身体不好不提前报备，来这里害人？”
“不是，他是因为第一次上春晚，太紧张了，所以低血糖晕倒了。”杨升苦着脸道。
“能弄醒吗？”王喜平紧声道。
“醒倒是醒了，可他现在已经失声了……”杨升都快哭出来了。
“混蛋，混蛋。”
王喜平狠狠的骂了两句后，才沉声道，“他表演的是什么节目？谁的歌曲……”
“是导演的《星辰大海》。”杨升低着头道。
“导演的歌？”
王喜平眼前一亮，立刻看向了张钰，“导演，干脆你上去唱好了……”
“去你的，我衣服都换了……”
“来人，赶紧给导演换衣服。”
王喜平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
刷刷刷！
五六个工作人员立刻把张钰拉到化妆室，换衣服的换衣服，补妆的补妆。
“王喜平，杨升，你们……”
“导演，别生气，别生气。”
王喜平急忙道，“这样……我给你跪着磕一个成不成？”
“我也给你磕一个。”杨升急忙道。
“去你娘的。”
张钰笑骂道，“我怎么觉得……这么大的春晚被你们弄得和草台班子一样？”
“欸，导演，再大的舞台都有意外嘛。”王喜平无奈道。
“有意外……难道你们就没有备选节目？”
张钰说完以后就后悔了。
有个屁的备选节目，节目单早一个月前就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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