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打了好几个都是这样的情况。
当然这个也不真实，但她们说辞同出一辙，说明这是这行所需要的人设。
最后也是很重要的一点，他不太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打这么贵的电话，聊那么久，那些理论说的情感诉求，非分之想什么的，太笼统了，需要亲身体验才能知道，现在他明白了，在最后这个电话对方问他多大的时候，他忽然就想说40，这个真实又不真实的年纪。
在那一刻，如果对方也是一个成熟，或者说话听起来成熟的女人，他会和他聊一些现实中不能聊的东西，说白了，就是找个安全的树洞，而这个树洞还是能互动的。
在电话里什么都能说，放下电话彼此不认识，真的可以放轻松地发泄，展示另一面。
当熟悉了她的声音，习惯了她的声音陪伴，特别是那种现实中不善、或者缺少和人交流沟通的人更容易陷进去，会一直打下去，直到一个临界点，见面的地步。
聊天也是会上瘾的。
当然，这需要很厉害的话务员才能把人勾住。
那个李丹，一个月赚五千多，是个什么水平呢？
他有点玩味。
不过，在这之前他得先查下电话费，别欠费了母亲交钱发现他打热线就完了。
是的，最后这个电话是用的家里固定电话，没办法，移动联通都不支持。
按照约好的时间，李宣等八个人聚集在一家饭店的包厢里，等菜上齐了，服务员离开，高进迫不及待地催促李宣快说。
“今天临时把大家找来，是有件事想说一下，我找到了一个赚钱的事情，这次，如果谁要参与，需要以投资的方式。也就是出钱。”
大家微微一愣，高进道。
“明星周边有授权了？”
“不是那个，是另一个行业。我来介绍一下这个行业，你们听完了好好考虑一下。”
接着李宣把声讯台简单介绍了一遍，并拿出那张小卡片给大家看。
大家传递着看起来，都是见过的，但都没有在意，现在听到李宣这么介绍，有种恍然的样子。
“这个看起来不是很正经啊。”高进嘿嘿笑道。
林菲菲微微蹙眉。
“为什么一定要做这个？”
“我去商场买衣服，有时候就会碰到发这样卡片的人，不过从来没有发给我。”白灵道。
“人家是发给男人的。”高进道。
“这个电话是干什么的？”霍彦立好奇地道。
陆寒默默地把卡片放在桌子上，没说什么。
包啸天道。
“李宣，我首先表态，我投钱。”
大家齐刷刷看向包啸天，这么快就做决定了？
包啸天很淡然。
“你们不要被我影响了，李宣是我最好的哥们，他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
李宣感动地拍拍他的肩膀。
“老包，你不用这样，考虑一下。”
“有什么考虑的，我又不懂这个，你说干就干吧，我信你。”
这朋友真的是叫人羡慕！
高进靠了声。
“老包！”
“你是你，你们是你们，这是钱的事，李宣说了，钱的事要慎重，所以别被我影响了。”包啸天不等高进说完平静地道，“要投多少钱你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包啸天第一个表态让大家有点尴尬，特别是高进，李宣见他不自在的样子，笑道。
“老高，干嘛，也想学老包不成？到时候赔钱了可别来找我哭鼻子！”
“靠，我高进是那种人吗！”高进恢复了正常，然后问道，“会赔吗？”
“会，所有的生意都有风险，有一些外部因素是我们没法控制的，而且是投资，赔了，也不退本金的。”
“宣子，你吓我。”
“我没吓你，我是认真的。”
高进生意头脑是真的有，但是这家伙也有个缺点，就是喜欢做没有风险的生意，或者是风险可控的，而且对这样的生意还会层层加码，可风险谁能保证，前期或许没有，后期呢，没人知道，结果就是，市场好的时候不用说了，市场不好那就是赔的吊蛋精光！
高进锁眉不说话了。
李宣看向林菲菲道。
“我来回答林菲菲同学的问题，为什么做这个，因为赚钱，而且还快，最主要的是不会耽误我们学习。剩下的两年，我们毕竟要全力备战高考，没有时间去做别的。”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做呢？”林菲菲不懂，“不能等高考结束之后再做吗？”
“高考之后还有高考之后的事。”李宣道，“我表态，你们不做我也会自己做的。”
“小子，你不怕赔吗？”高进插话道。
“怕，但我也要试试。”
李宣坚定地道，现在手里可用的钱太少了，做什么都不方便。
虽然他现在做什么也有限。
白灵举手。
“我有问题。”
“你说。”
“首先，我表态，我跟你一起干！”白灵干脆地道，“就当我之前没赚学习笔记的钱吧！”
“豪气！”包啸天给她伸个大拇指。
白灵得意地一仰下巴。
林菲菲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接着白灵提问。
“你说的赔钱，能具体说说吗？”
“好，老高说看上去不是很正经，对，这个行业就是不是很正经，但不违法，可是一旦某个接线的话务员说了不该说的，就会封台。还有一个，这个行业全靠话时赚钱，话时上不去也会赔。”
“那话时上不去怎么办？”
前面白灵觉得管好话务员别乱说话就行，后面的，怎么解决？
“发小卡片啊，你笨啊！”叶秋把陆寒桌上的小卡片拿起来挥了挥，“这个啊，咱们也可以发嘛！”
白灵恍然，笑眯眯地点头。
“明白了，我没问题了。”
霍彦立看看大家又看看白灵，弱弱地道。
“李宣，你能说说什么不正经吗？”
大家听了他这个问题面色各异，高进挤眉弄眼地道。
“你是好学生，不能知道这些事的！”
李宣扫视了一圈，发现大家似乎对这个不正经都有认识，包括林菲菲，就是不知道这个认识有多少，他轻咳一声道。
“老霍，你就不要参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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