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最后杀人的时候，皇帝也说过，他还想再杀一个。
可能他最后想杀的人，就是眼前的婉心。
这么说来，他都知道？是在帮她处理异端吗？
顾江漓吐出一口浊气，又问：“除了你们四个，再无旁人知晓此事？”
婉心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了没了，真的没了。”
“那你们可还记得那个蒙面人有什么特征，是男是女，身高如何？”
“那人的声音似乎是被什么遮挡住了，难以分辨男女，但奴婢看到他有喉结，应该是男子，他个头不高，比奴婢高不了多少，别的……没什么特别的了。”
“有用的信息不多啊婉心。”
一句话，让婉心吓得差点丢了三魂七魄。
“有有有！还有一个特别的地方，那人的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香味，是……是奴婢从来没有闻到过的香气。”
“这算什么有用的信息？”
“奴婢虽然不能分辨那是什么香，但奴婢知道那香很贵！不是寻常人家家中可以用得起的，那蒙面人一定是富家公子哥。那香味有点像……上庙的时候闻到的那种，但比那种更淡些，多了份甜腻。”
顾江漓沉默不语。
婉心急了：“奴婢就知道这么多了，还请公主饶恕奴婢死罪吧！”
顾江漓看着婉心，她一脸的着急和恐慌，唯恐自己将她处死。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做出这种事，我也不可能再留你在身边了，你回云疆吧。”
婉心抬起头，一脸惊喜。
顾江漓接着说：“一个人回去，就用你身上仅剩的钱财，回云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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