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云上人闻言沉默，半晌才感叹道，“你很聪明。”
“你嫁祸宋桦，除了杀张之由外还能卖秦风一个人情，一举两得，可惜有人利用张之由对付我，破坏了你原本的计划。”
“他想弄死宋桦和宋天晟在玉城山不是什么秘密，也就卢慧君和她那个傻女儿秦悦不知道。”
对于这一点，坛云上人丝毫没有隐瞒的打算。
或者他认为林妮必死，所以也懒得再装了。
“秦风利用张之由对付宋桦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我原本是这么认为的，可后来我突然想明白了，他不是秦风的人。”
坛云上人脸色微沉。
“你为什么要杀他？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直到刚才我才终于想明白。”
“呵呵，说说看。”
坛云上人对林妮的杀意已经十分明显了。
“以秦风的人脉和实力，他若想除掉宋桦，根本不需要张之由吧？那么张之由常驻海珠，只要宋桦来海珠就找他麻烦，换个角度看，是不是在防秦风呢？”
坛云上人不说话了。
“若这么想，再结合张之由在玉城山时经常与秦风一家在一起，那么答案便呼之欲出了。”
“小姑娘，过慧易夭啊。”
林妮不为所动，“我猜应该是秦悦吧，张之由诋毁卢慧君一点也不像是演的，可提到秦悦，他的态度变化特别明显。”
“我不知道。”坛云上人无所谓道，“那是他的家事，与我无关。”
“如果从一开始，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替秦风除掉宋桦和张之由这两个麻烦呢？”
坛云上人沉默。
“我说了，我是刚刚才想明白的。”林妮凝视坛云上人，“你就是秦风的杀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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