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道略带笑意平缓淡然的声音响起。
“2000年前，巴赫特也曾是守护世界的剑士。”
“？”
众人目光辗转，随着声音看向了真理圣主。
只见真理圣主摘下了自己的兜帽，面带笑意，“但因一位同伴的背叛而失去了妻子与孩子，便对所有的剑士们怀有憎恨，认为他们才是一切悲剧的源头……”
“这……”
神山飞羽真愕然的望向了巴赫特。
对方还是那副笑意掩饰自己的痛苦。
但……一个小说家，神山飞羽真还是从细节上感知到了巴赫特心中的痛苦。
不止是他，直播间里的许多观众都有这种体会。
而最有感是与他一模一样的鹰山仁。
虽然还没到七羽怀孕，生出千翼，导致自己感染，孤寡老仁干掉老婆、儿子。
但这前兆……他们已经有了相似之处。
这相似之处共鸣，也让鹰山仁有些不适。
不过，两人意志不同。
鹰山仁是事情发生之后选择了赎罪，拯救人类。
而巴赫特是毁灭……
这种极端，鹰山仁一时陷入了沉默。
他看着画面，过了许久，“七羽姐，这是哪？”
……
毫无疑问，真理圣主的演讲惊动了不少人。
但巴赫特……
“事到如今了你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他收起虚无剑，面容平静的宛如放下了一切。
“确实没用，”附和着轻轻点头。
真理圣主合上书籍，突然话音一转的满是玩味。
“不过……你也不想你的灭世计划完成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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