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西翻滚绞痛是你，我向南吞云吐雾是你，
我向东奔去一座醉了酒的废墟，北也不是北，是你。-羡羡鱼曰
“是的，父亲！”
海暮看着海离惊讶的眼神又说道。
“那孩子不错！”
海离很诧异，父亲很少夸奖人，斯末竟然能得到父亲的夸奖。
“你……”
海暮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选择停止了。
“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父亲，您也是！”
“嗯！”
……
隔天一早，羡羡醒来后又是全懵的状态。
我是谁？我在哪？
羡羡因为前一天睡的比较多，所以很早就醒了，醒来后，她躺在床上，听着贝壳风铃的声音。
这里不是大海，却充盈着海洋的气息。
还有一股力量包裹着她，让她即使大脑一片空白，都感觉到一定的安全感。
羡羡下床在屋子里四处看了看，提起裙摆看着自己白嫩嫩的脚，什么时候鱼尾尾变成小脚脚了？
她开始一步一步的踩在毛绒地毯上。
好舒服啊！我有脚脚了，还会走路了耶！
羡羡跟自己玩了一会，很开心，她看着窗外，大海距离自己好远啊！
自己好像在半空中的楼阁里，楼底下有小人在移动，那就是人类么？
羡羡现在算不算人类？
羡羡坐在飘窗上卷曲着身体，小脑袋放在膝盖上，一会看看大海，一会看看小人，一会看看天空。
菁和端着水进来时，发现床上没人被吓到了。
“羡羡！羡羡！”
羡羡在飘窗转头看着化型的鲸鱼奶奶现在床头喊着什么。
环顾了四周，房间好像也只有自己，或许是在喊自己。
“您在喊我么？”
菁和听到羡羡的话，立刻跟着声音到了飘窗。
“对！羡羡真聪明，我是鲸鱼奶奶！”
羡羡听完笑眯眯的跟着菁姨去卫生间洗漱了。
菁和看到羡羡能够正确使用牙刷这些，默默记下。
羡羡透过玻璃偷偷瞄了几眼菁和，发现她眼里全是慈爱，并且有大海的味道，信任感逐渐上升。
到了餐厅，其他人都已经落座等待羡羡。
“羡羡早安！”
大家齐刷刷的笑着对下楼的羡羡打招呼。
羡羡嗅到了人类跟大海的味道，离开房间后，保护感随之下降了不少，她不是很适应。
“早安！”
羡羡依旧软糯糯的回复。
“坐吧！”
海暮笑着说道。
羡羡坐在餐桌旁开始用餐，全程像个可爱的小鱼，腮帮子鼓鼓的吃着素菜小笼包。
其他人看到都默不作声的偷笑。
羡羡其实有一边吃，一边偷偷观察。
刚才菁姨跟自己说了一遍家庭成员，她一边吃，一边讲菁姨说的人对号入座。
海洋里的大家很好认，羡羡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化型前的属性。
人类的父亲也很好认，在人群中不怒自威，但是看向她的时候很慈爱。
人类的哥哥们也各有特点，大哥稳重谦和，二哥活泼开朗，三哥安静孤僻。
羡羡吃了一会慢慢停了下来，女佣端着托盘上前，菁和从托盘上拿起水杯递给羡羡。
“谢谢，奶奶！”
羡羡乖乖道谢。
门外传来车声，随后斯末拎着一个大包进去了大家的视野。
女佣上前想要帮忙提，被斯末躲避，拒绝了。
“总统先生，早上好！”
斯末站好跟海暮认真打了个招呼。
“你好！”
海暮看着打扮的一副老师模样成熟打扮的斯末点了点头。
“羡羡，我好想你啊！吃好了么？吃好了我们上去讲课了！我昨天一晚上没睡特意把教材全部刷了一遍。”
斯末看见羡羡格外开心。
羡羡看了眼斯末，又看了眼菁和。
菁和反应过来，这个女孩大概不仅是服装设计师，还是安排给羡羡学习人类知识的老师。
海离看到了羡羡的反应，出面说。
“各位，这是斯末，负责羡羡的学习。”
听到这里，其他人才开始互相打招呼。
斯末看着眼前古怪的画面，敷衍应酬着，又看了眼羡羡，以为是自己装扮跟昨天太不一样了，所以羡羡才会这个样子。
“羡羡，我是斯末，昨天给你量衣服尺寸的，记得么？我今天是不是特别不一样！没事没事，咱们相处久了就好了。”
羡羡看了眼大家对待斯末的反应，像熟人，所以并不抗拒她的亲近，点了点头。
就在斯末等羡羡饭后消食的时候，海离把她拉到一旁。
“干嘛！”
斯末一脸莫名其妙，这人干嘛突然拉自己。
“羡羡有脸盲症，下次见面自我介绍做好就可以，其他不要多管！”
海离看着斯末皱眉的样子说道。
“脸盲症？羡羡竟然有脸盲症？不能治么？要不要问问我哥？”
斯末一听是羡羡的事，立刻变了态度，一脸紧张。
“不需要，你只要记得我说过的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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