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很好奇，能稍微透露一点吗？”
说完张梦梦左右望望，发现周围也没人注意我们这里，就又很是期待地看向我与颜胜雪。
“咳咳…”
张耀扬有些无语，这么隐私的问题，自己妹妹怎么能随意问别人呢。
他急得一阵干咳，想以此提醒自己妹妹，自己这次出来的任务是什么，不要越界。
只不过他自己也无比想知道，天天看同事们刷抖音，聊一些关于网红的事情，哪怕自己再对这个行业不感兴趣，时间长了，也难免产生好奇。
张梦梦倒是没有自己哥哥那么多顾虑，她跟出来，纯粹是为了散心，都多长时间没出过远门了，她在心里数着手指。
还是上大学时候去过一些地方，毕业了仿佛被社会牵制住了一样，要赚钱，要养活自己。
哥哥用退伍费给她在北京五环里买了一套小公寓，付了个首付，几乎把手里那点积蓄全花光了。
开始张梦梦很兴奋，很感激自己哥哥。
可是哥哥年纪也不小了，早晚要娶媳妇，要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
虽然公寓是张耀扬以生日礼物的形式送给自己妹妹的，但是张梦梦有自己的原则，等哥哥有女朋友了，她就搬出去，把房子还给哥哥。
当然，张耀扬一直单身。
每月一万多的房贷，是兄妹俩一起还的，张梦梦想自己还，可是她的工资，还完了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张耀扬还好，有两份工资，酒店一份，老首长那边还有一份。
张梦梦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每个月还要靠自己老爹救济，她早就有再打一份工的打算了。
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
今天问薛凯、颜胜雪的收入，也是受了网上一些人的影响，抖音里的收入，可都是W结尾的，少的几个，多的几十个，甚至几百个。
之前只是听说，如今她想听到真实的回答，到底有没有网上传的那么离谱。
“也没多少，上个月，我算算，视频收入的话，有个1万多点，直播带货的话……”
一万多，也不算多呀，毕竟两个人拍视频，一个人才划到五千多，跟上班也没差多少呀。
我说到这里没往下说，是看了一眼颜胜雪。
同样，颜胜雪也往我这边看。
我们俩突然就犹豫了。
这才让张梦梦误会我们就一个月一万多块钱，还是两个人的收入。
张耀扬倒是看出了端倪，毕竟他当初可是部队侦查兵出身，这点气氛的变化，他还是很好察觉的。
张梦梦不以为然地看着我，又看看颜胜雪，“怎么不说了，不方便透露吗？”
我挠挠后脑勺，这个还真没法再说了。
上个月，我们直播带货与打赏的收入，可是七位数呀，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真怕被人盯上。
我望向颜胜雪，她离张梦梦坐的近，要是她愿意，小声一点，告诉张梦梦也无妨。
既然拿别人当朋友了，又是老首长那边的人，安全方面应该也没问题。
我三根手指捏在一起，“就这么多。”
张梦梦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么多，是多少，七万？”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都快撵上她一年的工资了。
张耀扬也是有些诧异，直播带货这么赚钱吗，一个月就有七万的收入了，看来网红还是挺赚钱的。
然后就看我摇摇头，“是七位数。”
“七…，七位数？”
张梦梦眼睛瞪得像铜铃，杏目圆睁，一脸的不可思议。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张梦梦扒拉着手指头数着，越数越心惊，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秘密，然后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再次警惕地左右望望，发现没人看过来，她望向颜胜雪。
颜胜雪知道她想说什么，不等她开口，就已经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意思很明显，就是她说的那样，一个月，七位数的收入。
张耀扬也是愣在原地，警惕地看看周围，有些恼火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分明在警告她，不该问的，就不要再问了。
这么大的数额，让别人听见了，真的怕后面会出事儿。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张耀扬还是懂的。
怪不得薛凯刚开始不想说，他还以为薛凯刚认识他们，暂时还不太信任他们。
原来他是在保护大家。
张梦梦还在反复拨弄着手指，有点难以置信，还想着找薛凯或者颜胜雪确认一下，抬头望见哥哥的眼神，吓得一哆嗦，知道自己不该再问了。
这时候服务员端着几只蒸笼上来了。
当看到蒸笼里像蜂窝一样的东西时，都不禁一愣，这个是啥，是我们的吗？
服务员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我们，她看出了我们几人的疑惑，这种场面她看得多了，大多数外地人见到这个食物，都是一脸的问号。
“这个是莜面栲栳栳，我们张家口的特色，要蘸着碗里的番茄鸡蛋汤或者猪肉蘑菇汤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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