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卜莱的眼神从暴怒变得复杂， 他恢复了理智。
“你的这种能力还能够再次使用么？我是说这种无害的将我们变得拥有理智的能力。”
卜莱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他们曾经也尝试过对抗这种侵蚀，为了飞升者的荣耀和恕瑞玛信仰他们的子民，他们不想变成怪物。
他们面对虚空的时候悍不畏死，他们应该是国家的英雄来着，谁会愿意变成人人喊打的怪物呢。
但是他们没能抵抗这种侵蚀，他们的欲望越发强大，他们没有办法限制自己。
他们发动了内战，互相争权夺利，谁都想坐上最高的王座统治世界，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卜莱没想到张柒竟然有帮助他们恢复理智的能力，他也不想变成怪物，他曾经是恕瑞玛的大英雄，尤其是他的将军，他也想让亚托克斯恢复理智。
不是所有暗裔都和佐兰妮一样不愿意变回去的，她之前其实是被侵蚀的程度最小的一个，不然她也不会为了不乱杀平民去对抗其他暗裔。
佐兰妮不想变回去是她觉得这样挺好的，其实没变回去之前都觉得这种状态不错。
她已经决定追随张柒，张柒自然也不会强行给佐兰妮使用净化之力。对着卜莱使用主要还是想要收服卜莱。
要是直接问卜莱的话，那他之前的回答肯定是不想变回去，当个暗裔挺好的，但是这由不得他。
张柒听见这话笑了起来，自己想的是对的，坩埚的净化效果对暗裔真的有效果。
“再使用多少次都行，臣服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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