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马阳阳开口“有迹象表明可能是M的原因”
辰宇说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问“为什么说可能”
“因为我们对M的掌握太少了”马阳阳直接开口“基本就是一张白纸，不过听说M的研究能进行到现在是因为有一个成功的实验体存在，所以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尝试找，不光是阳城的人，基本全世界都在找，不过动静很小，只有高层和法医知道”
辰宇把手往下面挪了一点进行开口问“那你敢告诉我？”
“因为你是我们川哥的人啊”马阳阳直接回答
辰宇没有说话
半响又开口“尸体没有什么外伤了。那什么时候开始找的？”
“很久了吧”马阳阳一边看尸体一边回“反正从我上岗就知道这个事情了，具体什么时候开始还得问我们川哥”
辰宇点点头，然后摘了手套和口罩又坐在了自己原来的位子上转着脖子继续和马阳阳说话“那这个尸体这么发现的？新鲜的尸体可是不多见啊”
“确实”马阳阳表示赞同，手上的动作倒是没有停“尸体是在一个小区的地下车库发现的，报案的是一个车主”
“案子这么会到市局？”
“死的是环保局局长家的小儿子”马阳阳提起这个事情就头大
“管不得有点眼熟”辰宇重新看来一眼尸体，终于想起来了“所以这会不会是仇杀 ”
“不好说”马阳阳叹口气之后开口 “辰顾问，你和他有交道吗”
“和那个局长有点”辰宇靠着椅子闭着眼睛回答着“那个小儿子我没有，但是他是小希隔壁班的班长，小希可能和他有点交道”
“我老感觉最近有点力不从心”马阳阳用手支着台子低着头“感觉就好像我们一直被人玩一样”
辰宇一直不怎么会安慰人，但是这个时候也开口“你也不要想那么多”
“我知道”马阳阳摘了手套和口罩，坐在了辰宇旁边的椅子上开口“但是我有点不甘心”
辰宇闭着眼睛没有动，继续开口“当警察的不是就要有放弃的精神吗”
半天又补充一句“就好像当年抛弃我们一样”
“辰顾问”马阳阳声音有点低“没必要吧”
“有没有必要，你们很清楚不是吗”辰宇眼睛睁开了，但是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开口“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人都死了”
马阳阳没有接辰宇的话，墨川和她说过，如果辰宇情绪突然不太对劲的时候不要和辰宇杠
不过她想了一下才开口“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努力一把就有结果了呢”
“可能吧”辰宇也答应着，不过还是那个语气，听着冰冰冷冷的没有什么起伏
“辰顾问”
“嗯？”
马阳阳喊了一声辰宇之后就安静了，之后还是辰宇开口了“你脾气这么好？正常的警察一听我这话早就甩脸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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