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他翻着白眼不断晕厥又清醒，他看到少年牵着不破夜凉走了过来。
不破夜凉看着木度路凌，话语冰冷。
“木度路，这次你的暴行，让山夜组损失惨重，不过花叶会这么多年积累的资金，也应该够赔。”
木度路凌说不出话，而不破夜凉走到他的身边，弯下身子冲他冷笑。
“到头来，你什么也没有得到。”
木度路凌气得开始嚎叫，夏油杰“啧”了一声，走到他的面前剜出了他的双眼。
然后塞进他自己的口中。
木度路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呕吐不出来。
“你看了不应该看的东西。”
夏油杰恢复了往日轻浮的样子，爆炸声吞噬了面前的一切，不破夜凉眼中无形的空气墙阻隔了一切。
他们亲眼看见，木度路凌被炸到粉碎。
不破夜凉终于松了一口气，侧眸是少年赤裸的上身，她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放。
“夏油，谢谢。”
“我听到了。”
“什么？”
“大小姐说和我试过，我很厉害。”
不破夜凉无语了，但窘迫将脸庞染红，面对木度路凌的暴行毫无表情的她，此时生动极了。
夏油杰侧过身子，轻轻抬起不破夜凉的下巴，用指腹抹去她嘴角被打出的血。
“大小姐真是厉害，那种情况还能面不改色的嘲讽，古今以来就你一人了吧？”
夏油杰像是在埋怨和嘲讽，但是此刻他的动作太温柔。
不破夜凉有种被呵护的错觉。
“我们，回去吧？”
她似乎不想回忆那样的画面，夏油杰看到了她指尖不由自主的颤抖。
蠢到可爱的猴子。
夏油杰拍了拍她的发顶，语气随意。
“嗯，回去吧。”
那是不破夜凉不再外人面前暴露的脆弱，却悄悄被夏油杰捕获，让他残破的心口想要疯狂握住。
行吧，承认自己有点在意一个猴子，也不是不行。
夏油杰，的确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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