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叫什么话?
赵三元愣了愣。
啥叫外边有人了啊?
整的自己好像偷摸找姘头了似的。
难道是之前忽悠过他说自己成亲了?
还是说,虎子他跟陈振年一个性癖?
想到这赵三元浑身一机灵。
你他妈不会是垂涎老子的美色吧?
越想越哆嗦,赵三元决定下点大本钱,他将手里还剩下的两盒大重九香烟都给了虎子,郑重道:“虽然咱俩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也一起同甘共苦砍过人,这忙你得帮啊。”
虎子倒是没有拒绝,认真点了点头,“没说的没说的,你放心去,可兄弟有句话不吐不快啊,野花香是香,可它不长久,偶尔闻闻就行了,过日子还得找正经的小白花。”
赵三元越听越迷糊,你好像对老子的情感问题很关心啊?
甭管野花白花,反正不找南通菊花,你死了这条心吧。
又交代了几句后,赵三元借着月色潜伏进麦田里,确定没被发现后,快速往十里堡方向赶去,既然知晓了石门密会的高级成员人数,那必须得好好利用指定计划。
望着赵三元离去的背影,虎子坐在台阶上,熟练的弹了弹烟盒,一根香烟划过优美弧线被叼在嘴中。
“抽来抽去,还是它味道最好啊”
清晨,十里堡。
太阳照常升起,鸡鸣声依旧沙哑。
老康老刘和秀才三人抱膝坐在屋檐下,大眼瞪小眼,眼里充满血丝。
又是个不眠之夜。
与昨夜不同的是哥仨不是因为满屋子的大宝贝。
因为老弟。
说好去捡破烂,捡着捡着人咋还捡丢了?
孩子一宿没回来,可把人愁坏了,撒尿都焦黄。
而且欧黄也没回来,总不可能迷路了吧?石门距离十里堡放个屁的功夫就到了。
倒是老爷子心大的很,该吃吃该睡睡,甚至还跟小栓子睡了个懒觉,完全不像是徒弟丢了的样子。
吕秀才看了看天色,“刘哥康哥,要不去找找吧?万一老弟出了啥事咱们哭都没地方哭。”
老刘叹了口气,“你没听到老爷子昨晚说的话?咱们仨都丢了三元也不会丢,那小子九转回肠,只有他拐人没人能拐他,继续等吧,老爷子不让咱们擅自行动。”
这时老康突然站起身来,因为他透过篱笆墙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欧黄!
好家伙终于回来了!
“欧大哥,三元哪去了?他没跟你回来?”老康面色急急急急急急,四下张望都没看到老弟的影子。
“别急别急,听我慢慢说。”欧黄把破布袋子放下后,将已知的事无巨细都说了出来。
他没有完全按照赵三元的交代去做,在县城东门外等待了好几个时辰,生怕赵三元找不到回家的路,无奈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人,便忐忑的回到家里。
而听到老弟他竟胆大包天的去石门分坛当卧底,哥仨都欲哭无泪。
诚然,确实是三元的风格,艺高人胆大。
可危险性同样大,深入虎穴龙潭,一旦被识破了身份,必将被围殴至死,恐怕三头六臂都闯不出来。
欧黄看到他们的表情,不由得欲言又止,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憋了回去。
“欧大哥想说什么?”
“唉各位别怪我多嘴,虽然大家刚认识没多久,可我自问各位都是热心肠的好人,真不想看到谁有危险,你们如果想打一贯道的主意,我斗胆劝一句收手吧,他们的势力太大了,我听说以前有好几个地主乡绅跟他们对着干,最后全都家破人亡了。”
心自然是好心,哥仨听得心里热乎乎的。
没有什么利益牵扯,全凭心意相交,入关以来这种好人太少太少了。
老康抹了抹脸部僵硬的皮肉,微笑道:“放心欧大哥,咱们做事从不愧对天地良心,自问都有几分本事,我相信三元他能拿捏好,来,咱们说说你的事。”
“我的?”
“对,就是你的,昨夜咱们哥几个唠了很久,都认为你的好运气并非偶然,大概率有啥东西在影响着你,只是很难去判断,所以准备用本办法来确认一下,能找到原因,自然有可能解决问题。”
欧黄感动的热泪盈眶。
好人啊,都是好人啊,真是说到做到没有光耍嘴皮子。
正房屋内,老刘已经提前布置好法坛,本来就是想等欧黄回来处理他身上的问题。
方法很简单,如果欧黄背后真的有什么东西,那老刘就想办法给它请上身,再让老康和秀才跟它唠唠,之前在工程队首次相遇时,老刘便用的这个方法。
“放轻松,去努力想那晚你喝醉酒碰到的人。”
法坛前,老刘点上三盏引魂灯,又系三根红线绑在欧黄的手腕和椅子上,另一头捆在引魂灯的灯脚。
绕坛三圈半再系一根红线绑在自己的手腕。
欧黄哪里见识过这等场面?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但一想起因为好运气所带来的困扰,他便努力去平复心境,期待真的能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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