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
她都不知道是谁，好吗？
晋国的圣人她都不知道是谁，还要知道他为什么收一百个弟子之后就不收了？
皇后沈氏听到这话，拿出金丝线刺绣的锦帕掩着嘴角咳嗽了起来。
其实她之所以同意玉宁提出这个要求，也是因为她确实觉得让傅婉来当玉宁和复儿的老师有些草率了。
傅婉这次在朝堂上是大放异彩被皇上肯定是没错，可她好似除了西藩话也没什么其他能拿的出手的了，再加上她之前传闻过多……
总之，让她当玉宁和复儿的老师，确实有些草率了。
只不过她话已经说出去了，也不好再反悔，怕折了面子。
玉宁就不一样了，由她来考核一下傅婉，也挺合适的。
只是她没想到玉宁居然这般……
这明眼儿一看就在故意为难……
沈氏感觉很尴尬。
玉宁倒不觉得尴尬，看着傅婉一下懵了的模样，她很是得意，“怎么，说不出来了？”
真笨！
还学问呢，这种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出来。
当然，玉宁也有恶搞的成分在里面，她就是要傅婉答不出来。
她也要让这个皇嫂知道，她不需要她教，知难而退！
傅婉看着一脸得意的玉宁，摸了摸下巴，一副略有些沉思的模样，在得知玉宁心思的时候，她就笑了。
“小公主为何要说这种不着边际的问题？”
傅婉笑了，“这个问题根本就不能作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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