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收下，脸上难掩饰心中的喜欲。
问，此为名？
陈落道：“刀为悟道，剑为问心……”
霜华问：“谁先谁后？”
陈落不知如何回答，谁先谁后？是先问道，还是先问心？这并非是一个简单的问题，而是涉及到了修仙的本质了。
“悟道也好，问心也罢，只要最后能达到想要的目的，别的，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霜华张嘴还要说最终没说，静云也带着少许遗憾，只是两人终皆抱拳，不在这问题上说什么。
后聊了少许，说了些碧海书院的事情，最后便离去。
谢以说：“这两人为师兄妹？”
“是……”
“关系似乎有些微妙。”
“怎么说？”
“看起来虽好，可总有一些距离感…”
“倒不是。”
陈落道：“只是道不同，甚至有些相背而驰，于是也就有了距离感了。”
谢以道：“那这并非好事…恐有争端。”
陈落没说了。
自家这弟子眼睛是瞎了了，可年龄越大，这心倒是看得越透彻了！
岂仅是争端？
三万年后，那通往仙界的天路崩塌……那仙门不复存在，至此人间再无练气之道，至此开启了香火修士，走向了三千年一轮回的道路。
不过这些事情陈落不想阻止，也没阻止的想法。
世间一切皆有因果……
不管是因也好，还是果也好，强行去改变可并不是什么好事。
又百年后……
陈落自荒古的第五百年。
这一年……
陈落进入了破虚三境。
这一年……
山海志异录仅剩下最后一卷，不管自己怎么写，也无法写。
这一年……
谢以寻到了陈落，跪下，拜别……
离了山谷。
连同离去的还有五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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