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浩听到这个说法，倒是有点诧异：“没有被女神认可和认可过了有什么区别吗？”
玛丽：“具体我也不知道。毕竟没有通过启灵就能施法的，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我会施法的时候，已经通过启灵仪式了。”
“别看学徒们好像可以施法，其实都是一些自然感知术，和自然之力的灌注。”
“这些东西其实都还不能算作真正的自然法术，只能叫做自然术法。”
“像你施展的缠绕术、植物活化术，这些才是真正的法术。”
“如果没有通过启灵仪式，这些学徒基本都没有可能直接掌握。”
冯浩感觉这种限制还真是奇怪，难道是因为精神力的问题？
咸做为一个智能系统，其精神力冯浩没法估算。
某些情况下，可以看作无穷大的精神力。
但是有的情况下，精神力也可以当作零。
现在计算中心的那个九个魂火的集合体，倒是可以确认是真真正正有精神力的。
冯浩感觉这里面有某种不正常的地方，但是一下子又没法抓到关键点。
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想清楚，干脆就不想了。
冯浩：“那到时候，这里所有的事情就拜托给你了。如果有解决不了的，你可以通过我给你定制的那个头盔联系九巫系统来解决。”
玛丽笑了笑：“放心去吧，以你的学习能力，应该要不了太久，你就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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