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轻寒眼底满是疑惑：“你的意思是她是夺舍……不像啊，灵魂契合，看不出夺舍的痕迹……”
“或者是我修为不够，经验不足，这才没看出来？”
看着眉头紧皱的轻寒，虞砚骁无奈的笑，然后认真的解释了“重生”、“穿越”等灵气大爆发之前风靡一时的梗。
当然，也穿插着讲了几个曾经爆红的、主角一朝“重生”或者“穿越”，大杀四方，一路升级的爽文的梗概。
轻寒越听越疑惑：“怎么听起来这么离谱呢？原本平平无奇、什么本事都没有、郁郁不得志、处处受气的，忽然有了机缘，穿越了、重生了、醒悟了，然后就无所不能了。”
“真要有这本事，不穿越、不重生也能活得精彩万分，否则……穿越也好，重生也罢，也不过是再做一次废物而已！”
虞砚骁忍不住笑：“穿越或重生就无所不能，从万人嫌变成万人迷，从郁郁不得志变成青云直上确实离谱，但如果只是过得更好倒也是有些道理的。”
“先说穿越。到一个信息不对等的世界，用自己所学所知补充那个世界的空白……掌握更多的知识总能得到更多，这不离谱吧！”
轻寒认真的想了想，点点头，算是认可了这个解释。
“再说重生。因为重活一世，占了先知先觉的优势，趋吉避凶、抢前一步得到机缘……就算人没变，过得更好也不足为奇吧！”
“好吧！”轻寒不是很甘心却不得不承认虞砚骁说的还是很有道理，却又强调一句：“不过，只可能过得比前一世好一些，不可能完全变了个人一样，无所不能……那不是穿越重生，是换了个脑子。”
看着嘴硬的轻寒，虞砚骁一边笑，一边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有什么好笑的？”轻寒给他一个白眼，而后灵光一闪：“你好像很懂这些……哎，你不会也曾看这种小说入迷，然后梦想着自己穿越了、重生了，成为拯救世界的大英雄吧？”
虞砚骁不自然的轻咳几声，他真不想承认自己很久以前也曾是个中二少年，但他不想说谎。
“还真有啊！”轻寒笑了，笑得前俯后仰的。
“好吧，我承认！”虞砚骁无奈，又为自己辩解：“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呢？我也不能例外！”
“我没有啊！”轻寒回了一声，脸上带着得意：“我就没有年少轻狂过……比你厉害吧？”
虞砚骁心头一软，看着她：“那是因为你原本就还是个小姑娘……什么时候，带你去找找那种感觉？”
“嗯……好吧！给你个机会！”轻寒带了几分装出来的傲娇，但很快就破功，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虞砚骁：“怎么找？好玩吗？”
“这个我的好好谋划谋划！”虞砚骁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找那种年少轻狂的感觉，但他知道该问谁。
“现在，言归正传，继续来说尹明珠。”
“我怀疑尹明珠重生也不是没有道理，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异常，还有就是重生这事其实是有先例的。”
“有先例？”轻寒惊讶的瞪大眼。
“对！”虞砚骁点头：“都说小说源于现实，重生这个梗能出现，还风靡一时，就是因为有人号称自己重生，而后预判一些事。”
“当然，这其中或许是有人擅长术数，推算出未来某地将发生某事，而后借重生说事，但万一真的就是重生呢？”
轻寒翻个白眼：这也算先例？
虞砚骁笑，指着轻寒没看的那一摞资料：“这里面也有一份尹明珠的资料，不多也不够详尽，但有两件事情却值得好好推敲。”
“一件是尹明翊截胡秦钐，拜益阳真人为师。”
“恰好与益阳真人一趟班机，认出他后打着秦毅南的名号与他攀谈，而后让尹明翊得了益阳真人的青眼……”
“先不说她怎么能那么巧的与益阳真人搭同一趟班级，就说认出益阳真人并得他青眼……”
“益阳真人与秦毅南并肩作战成为朋友是三十多年前的事，那一战，两人双双受伤，益阳真人在聚秀山休养不过半个月就回了宗门，再没来过帝都。”
“尹明珠是怎么认出一个三十年不曾露过面的人？那个时候，修真界的人可没有手机，更没有拍照留念的习惯。”
“然后是投其所好，得其青眼。”
“益阳真人我也是认识的，他和大多数修真界的人一样，眼高于顶，带着一股不屑与凡尘俗世之人为伍的傲气，他能答应到帝都一趟，看看秦钐是否合适给他当徒弟，是因为秦毅南与他并肩作战的战友之情。”
“短短几个小时，就能让益阳真人忘了和秦毅南情分……不够了解益阳真人的话，做得到吗？”
“那她又是从哪了解的呢？”
轻寒缓缓点头：“你分析的很有道理……还有吗？”
“在和卓恩琪有关的事情上也暴露了很多。”
“恰恰好的在山口遇上想要进聚秀山找秦觇的卓恩琪，一见如故之后一直向着卓恩琪，哄着捧着尹明珠能言会道，特别知道怎么讨好人，但她不可能对所有人都这样，除非有利可图。”
“一捧两年，并非易事，所图必大！”
“应该也不难吧！”轻寒插话，然后吐槽：“卓恩琪是个脑子不好使的，很好哄……秦觇今天也就那么几句话，就把她哄住了。”
“我看啊，也就是秦觇心里真的很不喜欢她，不乐意和她说话、不乐意和她有更深的纠葛，要不然两年时间，早就把她给哄得服服帖帖，那至于让尹明珠把她给哄骗了过去。”
“卓恩琪确实不大聪明的样子！”虞砚骁没有否认，从资料上可以看出，卓恩琪刚到帝都的时候，就是那种涉世不深的。
这一点，和轻寒有点类似，但轻寒只是涉世不深，人情世故也不大懂，但她很清醒，有自己的坚持和底线，不会因为任何人而轻易动摇。
“但不大聪明并不等同于蠢，更不是等同于坏，可现在呢？”
虞砚骁轻嗤一声：“现在的卓恩琪又蠢又坏，你说尹明珠对她有多用心！”
又蠢又坏……轻寒轻叹一声，坏到没多坏，但蠢是真的很蠢。
她看着虞砚骁：“尹明珠这又是为什么呢？用两年时间把卓恩琪变成如今这样子不会是无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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