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锦拱手。
“谢过上仙。”
司药转身离开，殷锦却又开口叫住他。
“司药上仙，您那里是不是有什么药，吃了能让人忘了很多事？”
司药皱眉，回头打量了他一番。
“你有什么烦心事吗？”
殷锦摇头。
“不，不是我。”
“等你真的需要再来说吧，我还有事要忙。”
司药不给他多嘴的空间，径直离开。
殷锦躺在榻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顶，他很想快点确认，却又怕真的确认了，不是苏澈，那他该怎么面对以后这漫长的岁月呢？
到了院中，绿柳已经在等着司药了。
司药将药方递给绿柳。
“照着方子抓药吧，三碗水煎成一碗，趁热服下。”
绿柳将方子放入袖中。
“我们仙尊让上仙去内院，有话要和您说。”
司药心知聚华定是有些后悔自己下手重了，应了一声进了内院。
房门开着，聚华正在屋内调香。
听到司药的脚步声，掀起眼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不会死吧？”
司药将药箱丢在一边，坐到他对面。
“怕他死，你还下这么重的手？”
聚华面色冷淡。
“他做错事，就该受罚。”
司药撇撇嘴。
“这不是才来天界，更是第一次来你聚华宫，你这么对他，未免太苛刻了些，以后慢慢调教便是。”
说着，司药又打量了聚华一眼。
“聚华，我总觉得你今日怪怪的，居然这么轻易就将人收下了，还对他这么上心，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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