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要专心准备期末考试，暂时不能来看你了，”姜晚对他现在的状态很放心，距离恢复全部记忆还有几天，接着调侃到，“不过你也不是需要有人陪着的小孩子吧。”
巴基笑的更甜了，尾音微微上挑：“当然不是，但我会想你。”
少女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她想也许对方记忆中在布鲁克林的某个酒馆，也和姑娘说着这样类似调情的话语，现在还没转换过来。
见对方毫无反应，巴基不禁感到有些挫败，还想说什么，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请进。”
查尔斯推门走了进来，他脸上带着浅笑，看上去心情很不错，因为他刚刚在门外读到了巴基的心思，也听到了姜晚的回应，查尔斯提醒两人今天的治疗时间到了。
姜晚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走到他面前说：“谢谢你查尔斯，辛苦了。”
“你永远都不需要对我说‘谢谢’。”查尔斯笑着注视着她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
“可以开始了。”巴基站起身，语气平和地接了话。
姜晚朝他们挥了挥手便消失在了原地，查尔斯率先将目光从她消失的地方移开，走到沙发旁，这些天他和巴基已经比较熟了，抛开私人原因他还是很敬佩这位中士的。
“你没有剪掉头发吗？”查尔斯记得前几天巴基对自己说他很嫌弃现在的发型，因为会遮挡视线，还说要找时间剪掉。
“她很喜欢这个发型。”所以巴基果断放弃了剪头发的想法，他想到姜晚夸自己的发型很适合时闪闪发光的眼睛，不自觉地勾起笑。
查尔斯读到了他的内心，嘴角僵了一下，随即让他昏睡了过去，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开始了今天梳理记忆碎片的任务。
夜晚，姜晚回到家里打开灯，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人。
“你们特工都不喜欢开灯吗？”她倒了杯水放在桌上，在沙发椅上坐下，“这里有隔音符，不用怕隔墙有耳。”
尼克·弗瑞无视了少女的吐槽，开口道：“我暗中调查了神盾局，九头蛇已经扎根很深，但最近他们似乎很焦躁。”
“你应该知道九头蛇有个‘冬日战士’计划，他们口中的资产不见了肯定着急。”她讽刺地笑了笑。
尼克眼神一凛，他当然听说过这个计划，但没想到他们一直在暗中实施，他听到姜晚的话后又问：“你把他杀了？”
她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说：“怎么可能，我只是把他绑架了。”
“……”尼克沉默了。
“只是”和“绑架”这两个词是可以搭配用的吗？
“你放心，我会让他彻底摆脱九头蛇的控制，”姜晚眼神锐利起来，语气中带着不可违背的意味，“但他是人，不是机器更不是谁的资产，不要想着收为己用，他该有自己的选择。”
这是尼克第一次感受到少女身上的气势，心中惊了一下，这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人能拥有的，从对方的表现来看这件事几乎是没有第二个选项，他只能点头同意。
某种意义上，尼克·弗瑞猜对了，姜晚确实不是一个十几岁的人，准确来说她在这一次的世界中也许只有十七岁，但如果将她先前经历过的世界加起来，那就要翻上几十倍了。
“冬兵的事我不会再管，但你必须帮我找出神盾局里的九头蛇并且摧毁彻底洞察计划，不过放心，报酬不会少。”他眼中划过一道精光。
“啧，”姜晚果然不想和这种不放过一丝利益的人做交易，总觉得自己会被坑，但看在尼克是想保住先辈一手创建出来的神盾局，她还是答应了，“知道了，你可以继续实施你的假死计划。”
尼克得到满意的答复后悄然离开了。
随后，姜晚在沙发上瘫了一会，毕竟一边学习一边打工真的很累的，更何况她还要穿梭于两个世界。
小憩一会后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当看到卡上到账金额后面一连串的零之后，瞬间有了动力，坐起身哼着歌走向了绘制室。
这次需要用到的真言符是一次性的符箓，虽然很好用但神盾局的员工实在太多了，她只能抓紧时间连夜绘制，以至于第二天姜晚是红着眼去上学的。
“阿晚，你的眼睛怎么了？”彼得走到她身边时，被吓了一跳，他以为少女是哭红了眼，正想问她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但仔细观察后又发现不是。
姜晚打了个哈欠，半闭着眼看路：“熬夜给别人打工了。”
彼得看到她精神不太好的模样，有些心疼，便悄悄提议道：“不要你上课睡一会，我帮你打掩护！”
姜晚对这个建议非常心动，但内心一顿天人交战后还是拒绝了，不过幸好今天的课并不多，于是彼得只能从其他方面帮她。
她坐在位置上喝着彼得跑到咖啡店给自己买的速溶咖啡，浓郁的苦味让她微微皱着眉。
“这个给你。”彼得知道姜晚一向不怎么喜欢苦的东西，早有准备地递给她一颗柠檬糖。
“呜呜彼得你真是我的小天使！”酸甜味在口中绽开遮盖了苦涩，姜晚十分感动地夸他贴心。
彼得捏了捏自己的耳朵，有些发热，心中的欣喜几乎要溢出，姜晚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任务，语气中带着神秘：“这周末我要干一件大事，有没有兴趣入伙？”
彼得的好奇心顿时被勾了起来，他果断点了点头然后压低声音问是什么事，少女阴恻恻的笑着：“我们去端了神盾局。”
“？？？？为什么要端了神盾局？他们不是正面势力吗？”彼得表示震惊，难道是她给神盾局打工受到压迫了吗？还是被拖欠工资了？
她给什么都不知道的彼得讲了九头蛇，还有神盾局被九头蛇渗透的事，包括他们暗中策划许久的洞察计划。
“……我需要缓一下，”彼得一次性接收到这么多离奇的事，努力消化着，随后又有些担心，“那我们怎么才能知道谁是九头蛇？”
姜晚拿出了一张写着红字的黄色纸张晃了晃，彼得立刻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脸上带着敬佩，感叹神秘的东方力量真万能。
少女将真言符收了起来投入了学习中，下午时短信声响起，她看到内容后心中叹了口气。
「他找回所有记忆了。 ——查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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