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本地口音，年龄好像和他差不多。”
“他们通话都说什么内容？”
“大多数时候我是听不清的，只是偶尔能听到点内容。”
“你好好回忆一下，看能想起来什么？”
田戈思索半天，突然想起来什么，就对萧剑说：“记得有一次听到他给对方提到一个人……叫，叫…‘萧世平’。”
‘萧世平。’没错，这三个字田戈说得很清楚。
这是萧剑父亲的名字。
“萧世平是我父亲，他提我父亲名字干什么？”
田戈摇头：“不清楚。”
“当时他提到我父亲时是什么表情？”
“他当时很紧张。”
从田戈嘴里意外听到父亲的名字，萧剑就确定李光明与自己父亲的死一定有什么关联。
“萧总，还有…”田戈继续补充，“我去年来过这里，是他叫我来摸你的底。”
“那是我刚到公司的时候。”
对李光明叫田戈来摸自己的底，萧剑并不意外。当自己出现在何美娜身边，不引起他注意才反常。
萧剑觉得与田戈聊得差不多了，就和他互加了微信好友，也留了电话，告诉他如果想到什么就联系。
“萧总，”田戈眼神有些慌乱，“今天我可什么都说了，那我以前的事……”
“以前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田戈你没杀过人。”
萧剑转脸对刑菲：“你呢？”
“我？我听到的和你一样。”刑菲笑了。
田戈有些按捺不住的激动，他伸出双手握住萧剑的手。
田戈心里清楚，萧剑之所以愿意帮他，只是因为张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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