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嘘，小心吵到主人他们。”
“有什么好看的，你们不怕被发现吗？”
“……”
想起乐灵宝的恶趣味，万物沉默许久，散了散了。
话题中心的两个人都没有去理会这些碎碎念，顾云山小心翼翼地将她拥抱住，感受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顾云山，你没死啊。”
“差点。”
“下次别这样了。”乐灵宝语气淡淡，声线却带着不易察觉地颤抖，她紧紧着攥住顾云山的衣服，将脸埋着不肯抬起。
她不想要，再一次次的重复失去对方的痛苦。
顾云山神色温柔，抬起手抚摸她的脑袋，郑重地回复。
“好，以后都听你的。”
“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乐灵宝声音闷闷地，顾云山眉头一松，忍不住无声地笑了下，胸口发出轻微的颤抖。
“别笑，师父说的对，你们男人的话都不能信。”乐灵宝右手用力敲了下他的胸口，顾云山没有防备全部收下。
“我保证。”顾云山将她扶起，拉开距离，四目相对。
顾云山原本的肉体已经消散了，只能暂时化作本体的化身，一头及腰的墨绿色的长发散落在两侧，周身环绕着宁静安逸之气。
他是万物之主，总是带着与身俱来宽慰万物的仁慈和稳重，安静而冷漠地注视着人间万物。
可他也是顾云山，目光深邃而炙热地凝望着对方，立下迟迟而来的誓言。
“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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