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乘看着她，眼中尽是笑意。
平常没看出来，詹白原来喜欢刺激一点儿的恐怖游戏。
“好！”
大家站起来，各个心头打鼓，但面容镇定。
付完钱之后，工作人员带着他们进了一条灯光昏暗的狭窄通道。
“好，这里是《养老院》的工作服，大家换上。”
工作人员指了指旁边衣架上的橙色护工服。
简单的马甲，套在外面就行。
穿好之后，工作人员一一发放身份卡。
詹白举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实习护工王翠花三个字。
好敷衍的名字。
詹白把身份牌挂在脖子上。
“好，带上眼罩，拍成一列，由我带着你们前往养老院。”
工作人员幽幽的声音听得人心里发跳。
常米米立即往后躲：“会长！你站第一个！我不站啊！”
她紧张得颤音都出来了。
白乘倒是不怕，他站在了第一个位置。
没有人往他身后站，大家都想往后躲。
詹白就主动站了白乘身后。
大家都戴上了眼罩。
眼前一片黑暗。
只有大家紧张的声音。
“后面的人把手搭在前面那人的肩膀上，免得掉队了。”
工作人员的声音回荡。
白乘感到肩膀上轻轻搭上了一双手。
视力蒙蔽，其它感知就会更加敏锐。
他闻到了花香。
淡淡的。
是栀子花。
“跟紧了！”
吱呀一声。
门被打开。
大家开始慢慢地前进。
突然耳边只剩下关门声。
工作人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各位护工，请在养老院开始你们的工作。”
“你们可以取下眼罩。”
滴答滴答。
詹白掀开眼罩。
眼前一片黑暗。
什么都看不见。
她只能听到水声。
恐惧和战栗慢慢地爬上詹白的心脏。
她的心微微提起。
“大家都在吗？”
常米米的声音响起。
她颤抖地四处摸索。
詹白松了一口气。
“在。”
大家的声音相继传来。
詹白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住。
她一愣。
“是我。”
穆青的手里浸出汗渍。
詹白牵着她的手，把她往身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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