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混沌不说话了。
这要这样，不交出去确实是最正确的选择。
“那个，还浇吗？”
烛照护着下身，可怜兮兮望向萧玄天，他真不好意思。
堂堂十圣之首……
萧玄天摆摆手，目光似笑非笑看向饕餮二妖。
“二位商量完了？”
“商量，什么商量？”饕餮打死不承认。
他已经做好飘一辈子准备。
萧玄天道：“我的记忆只剩下记忆，其余都让犼拿走。那么我拿回记忆会怎么样？”
饕餮面色轰然一变。
“你……你怎么知道？”
萧玄天笑了笑，“这么快就忘了我是谁了？天底下有什么能瞒得住我？”
其实他也奇怪，饕餮和混沌传音对话，他无意探查。
一切都是无尽海水，通过一种诡异方式链接到他脑海中的。
毫无疑问，饕餮和混沌的对话被无尽海水窃取。
但无尽海水，为什么会告诉自己呢？萧玄天疑惑。
现在不是探究这个的时候。
萧玄天道：“只需要告诉我得到记忆，我会怎么样？”
饕餮深吸一口气，心想造物主能力果然神通广大，便也没了隐瞒的意思。
“得到记忆，您会成为无所不知的神。但是，即便您无所不知，也没有办法成为造物主。”
“因为您的神格，缺失最重要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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