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怎么办？”
“先盯着，看看会不会传信息给我们。这里到处都是我们的人，混进来个苍蝇我们都知道。”
……
易中海背着聋老太太，在鸽子市里奔走着，他看不见背后聋老太太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聋老太太是什么想法，就是一直走，不喊停。
“老太太，这鸽子市咱们都快逛完了，你怎么还不喊停卖票啊？”易中海也是累得慌。
“不急，看看有眼缘的再去问价格。你看看那些凶神恶煞的，谈个价都快打起来了，我害怕。”聋老太太这时候不聋了。
她不停下来，是为了观察鸽子市里面的情况，看看有没有可疑人物。
必须要确定没有可疑的人物，她才好甩掉易中海，跟鸽子市里面的其他人接头。
……
只可惜，一大早，鸽子市开市时，派出所便安排了许多便衣公安混进了人堆里。
这些公安都是做了几十年的老人了，混进大院或者轧钢厂可能容易被发现，但是在这鸽子市里面，他们这群便衣就像是正常居民一样。
卖票的卖票，买票的买票，倒腾各种禁止出现的物品，藏匿的非常完美。
因为他们确确实实就是在正经做生意，完全不是装出来的。
聋老太仔细检查没发现有问题，这时她才敢联系鸽子市的敌特头子。
“中海，咳咳咳……”聋老太太故意咳嗽了起来。
“老太太，你这是怎么了？天冷冻着了？”
聋老太太摇摇头：“中海，去你帮我找找看看有没有热水，今天出来的急，忘了带了。”
“我就那棚子那边等你，你找了热水，赶紧回来，啊，嗓子难受的很。”
易中海一听，立刻屁颠屁颠去找热水去了。
茫茫鸽子市，想要找到热水需要花点功夫，这段时间足够接头了。
易中海走了，聋老太太却没有放松警惕，依然是撑着拐杖慢慢踱步。
持续观察了一段时间，她感觉差不多了，这才加快了脚步。
“头，人来了，怎么说？”
“多派点兄弟去外面盯着，一个苍蝇不能放进来。”
……
聋老太太的街头地点是早已约定好的，有重要情况需要确认时，会到鸽子市来接头。
聋老太太与敌特接头确认的方式很简单，大院外，以手电灯光当密码，进行远程沟通便可以，只需要短短一分钟便能结束。
“什么情况！怎么亲自来了？”
“上次的情报你们收到没有？怎么一直没有人确认。元旦节是最好的动手机会，你们准备了没？”
“什么情报？上次送过来的不是空粮票么？”
聋老太太一听急了：“坏了，出事了！引蛇出洞！所有人撤离，来不及跑的，自己去见孙先生！”
她可不认为是粮票被买错了，弄成了空粮票，肯定是被截胡了。
至于是傻柱弄的还是谁弄的，已经不重要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
……
然而，聋老太太潜伏了这么久，终究斗不过林夕的一套“五连鞭”。
“全都不许动，举起手来！”
接头地点瞬间被大量便衣包围，无数把五四式对准了房间内的人。
很显然，已经没有任何逃生的希望了。
聋老太太准备立刻咬破假牙中贮藏的毒药自杀。
林夕眼疾手快，直接抄起板凳就给聋老太太来了一下。
……
鸽子市外，一大爷易中海好不容易找到了热水，准备回去，却发现鸽子市已经被包围了。
外面还有公安在站岗。
“坏了！这是阳历年要到了，公安来查鸽子市了吧！”
易中海急的团团转，聋老太太还在里面呢。
“公安同志，能让我进去看看么，我买两只鸽子给我老娘炖汤。”
“不行！所有人禁止出入！”
易中海急坏了，鸽子市不是没封过，一封就是一整天。
里面的所有人都得拉走，该盘查的盘查，该关押劳改的直接送到劳改农场。
聋老太太这身子骨，哪经得起这折腾。
“同志，我老娘在里面，她腿脚不好，耳朵也聋，一个人在里面，我怕出事。”
“不行！任何人不得进出。”
易中海没办法了，再说下去搞不好把自己也抓了。因此只能先离开鸽子市，找其他办法去。
街道办靠得进，找杨主任说不定能帮帮忙。
……
鸽子市内，聋老太太挨了林夕这一板凳，直接昏了过去。
“诶！别打死了！”所长急了，这是最重要的人物，极有可能就是风筝。
“哪能啊！我跟着六院李主任学了一学期医学了，这下手准的很。我让她晕半天，她绝对不晕48小时。”
“所长，看看她嘴里，是不是有毒药。这群家伙够贼的。跑不掉直接自杀，还要去见孙先生。”
林夕立刻提醒了一下。
所长指了指旁边的队医，让他动手。
片刻后，队医果然从聋老太太嘴里取出带有空洞的假牙。
假牙中的毒药一旦被咗破，便会在段时间内暴毙身亡。
“所长，除了服毒自杀了几个，其他的都抓住了。”
派出所所长高兴坏了：“好好好！太好了！一锅端了这是！”
“所有人听好了，今天的特别行动不准外传。对外统一口径，抓捕投机倒把，破坏经济的恶劣分子！”
“是！”
………
“小林同志，这次多亏了你了，要不然抓捕这些人还不知道要我们同志继续潜伏摸索多年。”
“你认一认，看看你知道那几个人在不在，以防有漏网之鱼跑掉了。”
看了一圈，林夕点了点头：“都在都在。”
只不过，林夕又跟所长低声耳语了几句。
“所长，这信息是从轧钢厂出来的，轧钢厂内肯定也有内鬼，这怎么办？”
所长笑了笑：“有这么多舌头在，还怕不会说话？我还真想快点知道，这里到底有没有风筝。”
“所有抓捕到的敌特分子，带上头套，看押好，带走。”
林夕想了想所长的话，确实有道理，自己也想知道聋老太太是不是风筝。
……
一大爷易中海赶到街道办时，人傻了，街道办里有公安干事正在跟杨主任交谈着。
有公安在，他根本没机会跟杨主任说聋老太太被困鸽子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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