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的航路的确改了，我刚才定了位，这里叫鬼啸川，好像是西南的一片山区，你赶快跟我说清楚，我的异能......”
“什么？鬼啸川？”
可根本不等秦牧阳发问，罗迪竟实在没忍住一声惊呼：
“是那个传说因为藏有秘宝而被人觊觎，最后演变成至阴之地的鬼啸川？”
罗迪真有些懵了。
他曾经在野史上看到过这个地方。
据传说在上古年间，这里曾经生活着几个山民的村寨，世代守护者一个秘传之宝。
那宝贝有什么功能野史中没记载，可正因为这个东西被官方觊觎，官方派兵来搜剿，几个寨子的村民竭力抵抗，但最后却全部被屠杀。
然后，怪事就来了。
官兵们杀害了所有的村民之后一边派人送信，一边就在整片山中搜寻宝物，可这一搜，就硬是没了消息。
官府那边是左等也没信，右等也没信，最后实在没办法又派了第二波官兵过来。
结果，第二波官兵再进山才发现，原来那些官兵竟然全都死在了山里。
最奇怪的是，他们的死状非常诡异，看起来极为痛苦，可全身上下却又根本没有任何伤痕，更没中毒......
“据传说这里好像是什么‘聚阴之地’，自古就不时听说有闹鬼的传闻，好像是这里的先祖一直守护者那件宝贝，还有人说......”
“哎呀我没心情听你讲历史......”
实在受不了罗迪在这絮叨了，秦牧阳突然满脸不耐的把手一挥：
“赶快给我说正事！
我就问你，刚才你说‘我的异能进阶有方向了’是什么意思？我应该进阶什么方向？”
秦牧阳明显已经有些着急了。
没办法，这件事情真的已经困扰他很久了。
得到了何守志的纳米原虫，异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可紧随而来的，接下来的问题也立刻暴露了出来——
他的控制力提高了，但却并没有晋级。
对，他秦牧阳，达到了个人能力的瓶颈！
有些事情，不怼到眼前根本就没办法设想。
秦牧阳一直觉得只要自己纳米原虫提升了，自然就能踏入“控形级”的行列。
可现在，他彻底傻眼了。
异能的进化需要感知力的精微。
罗迪要想进阶到“控形级”，只需要拼命感知自然界中的“金属元素”就行了。
可秦牧阳怎么办？
他的异能是能操控别人的脑电波，乃至于衍射到其他电磁波段。
这玩意要怎么精微？
直接感知到组成波段的“量子”么？那不是成了“量子级”玩家了？
“嗯......这个嘛......”
眼见着秦牧阳真有些认真了，罗迪不禁也收敛了玩笑的心情，隐隐变得认真了几分：
“牧阳，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说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或者说是......灵魂？”
罗迪的表情已经渐渐严肃了起来。
“这个......”
秦牧阳微微一愣，足足考虑了良久，下意识却又不禁摇了摇头：
“这个我不好说，如果你所谓的‘鬼’或者‘灵魂’只是刚才那些东西的话，那无非就是一堆电磁感应波。
不要说那玩意，现在在实验室中甚至能够完全把一个人的‘意识’，用电磁波的形式给‘剥离’出来。
但这样的存在是不可能拥有传说中‘厉鬼’的能力的，更不能从严格意义上定义这东西就是‘灵魂’。”
秦牧阳在这方面毕竟是专家，解释问题也细致到了极点。
“嗯，这样就够了。
那我再问你第二个问题，牧阳，你刚才在干掉那只‘鬼’的时候，用的是什么方法？”
“啊？”
一句话出口，秦牧阳微微一愣，可只一刹那：
“你特么还好意思说？”
秦牧阳眼睛都瞪圆了：
“我问你，你特么跟我商量明白了么就抬头？啊？
还说什么出了问题让我控制你，我特么能控制你吗？
忘啦？我要是能控制你第一次不就控制了？”
好像终于抓到了机会一样，秦牧阳满脸郁闷的大声咆哮，劈头盖脸的朝着罗迪狂喷唾沫星子。
“哎哎哎......好了好了，算我错了行不？”
实在不忍心再听他数落了，罗迪急忙连连道歉，不过话音一转，却还是把问题又转了回来：
“所以啊牧阳，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刚才到底是怎么把那个‘鬼’给弄散了的？”
“我特么硬冲的！”
秦牧阳鼻子都快气歪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
控制不了你，我只能从那玩意身上想办法，它再吓人，说白了也就是一堆电磁波。
当时我一着急，干脆就按照控制电磁波的方法把自己的异能开到最大，然后狠狠去冲它的本体，打乱了它本来的波段序列，它自然不就消散了！”
说到这里，秦牧阳不禁还有些得意的扬了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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