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林帆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这里的路，似乎被规划成了两道。
只不过，他们所用的封锁，并非紧事队那种路障。
而是水泥。
在房屋与房屋之间的小路，都被一道道水泥封锁。
若不细看，看不出那水泥是新涂上去的。
“嗯，还有一点。”
老头同意的点点头。
眼睛四周望去。
狗十八也嗅了嗅鼻子，点下狗头道：
“有人的味道。”
老头即便诡瞳不发动，眼睛也能看到许多，人眼看不到的东西。
例如人身上的生气。
再往前，不少房屋中，便陆续有人，待在上面。
他们大都没有敌意，反倒是一脸恐慌的，偷偷注视林帆等人。
一切是显得格外死寂。
若非狗十八和老头。
很难发现这些人。
哒——
——哒哒
在昏暗的前方，一条小狗的身影，正朝着这边，蹦跳过来。
尾巴摇得欢快。
而在狗的前方，正有一颗‘球’，被小狗踢着过来。
当‘球’缓缓暴露在月光之下。
面目也呈现出来。
狗鼻子，人眼，人下巴和狗额头，狗耳朵。
人和狗的脸，被拼凑缝成了一个头颅。
小跑过来的狗仔，没有头颅，只有身子和四肢，与自己的头，玩得正开心。
“狗哥，你兄弟？”
猫百万见了，不由吐槽起来。
——汪。
那头颅越滚越近，以人声，发出狗叫，打破死寂，显得格外渗人。
还看着林帆，发出像狗吐舌头般的喘气声。
牙齿也逐渐，开始变得尖锐。
周围本还有勇气，探出眼睛细看的普通人。
在见到那狗出现后，全都纷纷避开了目光。
有的甚至，偷偷拉上了窗帘。
整片环境，都只有那喘气声，在回荡。
一直回荡……
一直回荡……
“狗十八。”
林帆示意一声，狗十八心领神会。
狗爪一举，猛地将小狗身子踩在脚下。
张开大嘴，瞬间将那块人狗缝合的头颅，咬成两半！
“缝头小技，竟敢装作我兄弟，简直班门弄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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