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长生一道，本就是条不归路，而且也不是人人都能走的。”
“以前我看世间，只能看到众生皆苦。”
“也正是因为我觉得众生皆苦，所以我不敢去接近他们，为此我拒绝了很多人。”
“但是后来我发现，众生虽苦，但却能苦中求乐。”
“他们用一生去追寻某些东西，无论成与不成，他们的过程都是快乐的。”
“我靠近他们虽然要承受一次又一次的分别，但我也感受到了无数快乐。”
“痛苦和快乐是共存的，但以前的我选择拿起痛苦放下快乐。”
听到这，白泽咧嘴笑道：“你终于想通这个道理了。”
“是的，我终于想通了。”
“为了想通这个简单的道理，我花了十多万年的时间，同时也辜负了无数关心我的人。”
“若不是书生以纪元为代价，我也不知道我还要花多久时间才能醒过来。”
“或者说，我会一直沉沦下去永远醒不过来。”
“啪！”
说着，陈长生一巴掌把白泽的大脑袋拍开。
“你的哈喇子都快流在我的蝎钳上了。”
“不是，你都看透了，给我吃口肉怎么了。”
“看透归看透，蝎钳一人一个，你自己的吃光了，为什么要来吃我的。”
“小气鬼。”
低声吐槽了陈长生一句，白泽扭头看向山脉深处说道。
“里面好像有修士的气息，要不去看看？”
“行，去看看吧。”
说着，陈长生和白泽继续向山脉深处进发。
在此期间，陈长生和白泽的对话始终若隐若现。
“陈长生，给我吃一口嘛，就一小口。”
“不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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