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现实中所有的力量，都依托于意志，可以称之为意志体系。”
“而信使的力量来源于什么，没人清楚。”
“所以我们做了一个假设……”
花和尚说到这，丢掉了手里燃尽的烟头，重新点上了一支烟，语气莫名道：“假设这个世界上有神！”
“所以我们将信使体系，称之为，神系。”
“世界上有一种普通人，神秘力量的遮掩对他们来说，作用很小，甚至无效，你知道吧。”
何执微微颔首。
这类特殊的人群他当然知道，王利民就是其中之一。
花和尚接着道：“我们猜测，是因为这类特殊人群的意志更为活跃，与神秘力量产生冲突，才造成了这种现象。”
“这是神系与意志体系的冲突。”
“也许在古代，这些意志活跃的人，就是那些适合修行，也就是所谓有慧根的人。”
“所以我们暗礁的成员，都是由这类人组成。”
“但你们依旧无法摆脱意志体系的限制，为了速成，拥有强大的力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何执打断道。
“崔磊便是典型。”
花和尚叹了口气：“没错。”
“但为了社会稳定，老百姓的安宁，这些代价是必须的。”
“否则我们岂不是和国外那些家伙一个德行了？”
看着何执面露疑惑，花和尚抬头看了看天空道：“时间不早了，回去的路上慢慢聊吧，”
说完，他率先向远处走去。
何执不置可否，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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