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杨凡也吃了一惊。
这时他才发现，原来脸已经恢复了过来，只不过头发没有长出来而已。
从钟无敌的眼睛里面，他还能看到他那帅气的脸庞。
重点是，他还看到了钟无敌眼中的那股不可思议和羞愤。
“你认识我？”
他一眼就看了出来，钟无敌认识他。
钟无敌咬牙切齿，压低声音说道：“杨凡，你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你，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该死的，你……你为什么要对我做出这样的事？”
杨凡看着他，笑道：“你不是要杀我吗？我对你做出什么事情不行？而且，你怎么会有天香之毒？”
这不对劲。
钟无敌恶狠狠地瞪着他，怒道：“狗贼，你竟然敢对我做出这种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啊——”
顿时全身一颤。
因为杨凡又开始动了！
“你……你快点停下，我就算是死……啊——啊——”
她又开始浪叫起来。
杨凡停下，淡淡地说：“虽然我不知道跟你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既然我们也算有了关系，所以暂时放过你。”
说着猛然跃起，瞬间穿起了衣服，随后在脸上搓了搓，顿时又变成了之前的小光头的模样。
“好自为之，有机会再找你玩。”
杨凡继续向着前面走去。
看到他离开，钟无敌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的修为也恢复了回来。
咬牙切齿地说：“杨凡，你……你竟然敢玩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一定……该死啊，你走就走，为什么不给我留一套衣服？！”
正这时，一条长裙飞了过来。
钟无敌微微一愣，跃起抓住。
一检查之下，竟然发现长裙里面的空间戒指都还在，而且也没有被动过。
她不禁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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