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承卿瞬间懂了，“你是说，她的病和鬼怪有关？”
“关系大着呢。”戚殊一脸的生无可恋。要是可以选，她还是想选那些一拳打死就算完了的任务。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台上，再加上两人的谈话都压低了声音，众人都没注意到他们的谈话内容。
“槐安……”柳芸终于控制不住了，她扯了一下顾槐安的手就脸色苍白倒在了他的身上，意识全无。
“阿芸！你怎么了？”
顾槐安手忙脚乱抱住了柳芸，他刚刚的视线一直在台上的二号队伍身上，专心琢磨着他们的表演，都没注意到柳芸身体不舒服。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顾槐安的声音吸引了过去。正在表演的队伍也停了下来，“怎么了？”
“找医生过来，不行的话，立刻送医院。”两位导演还算冷静，很迅速就作出了安排。
戚殊摇摇头，抬脚走了过去，伸手捏住了一下柳芸的中指。她要找鬼聊个天了。
“你最好别多管闲事！”一个刺耳的男声响起。
柳芸猛地睁开双眼坐了起来，但是眼神却不像之前那般温和，反而凶狠得吓人。
众人都往后退了一步，唯有戚殊还淡然半蹲在地上。
“受人钱财，替人消灾。出来吧，有事找你聊聊？”要是这个鬼能主动离开，事情就简单很多了。
“我为什么要和你聊？”柳芸声音还是嘶哑得很。
戚殊勾唇一笑，“就凭我能控制住你们的契约。”虽然挺麻烦的，要准备很多东西。
十几分钟后，众人看着坐在桌子上和空气对话的戚殊，感觉附近的温度都低了不少。
幸好直播在柳芸晕了的时候就已经关了，不然不知道得吓坏多少观众。
“你有心愿未了吗？”戚殊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有心愿的话，就能做交易了。
男人低头思索了一会，随后握紧拳头，狠狠砸在桌子上，“我想见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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