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啊，你觉得，花瓣掉落的契机是不是有人给我送花？】戚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这次回系统空间，永生花的花瓣又掉了一片。
【有可能，你看之前那支向日葵、小雏菊，烟花，还有这次的那只刻了花的簪子……】
【这样的话…】戚殊挑眉和系统对视，下一秒，两人就嘎嘎嘎坏笑了起来。
有空子不钻是傻子！
“老板，这棵仙人掌怎么卖？”戚殊指着一棵植物询问店家。后者脸上原本灿烂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附近找来找去都没找到花店，戚殊就打算买一棵带土带盆的植物回去凑数了。反正四舍五入也算花。
【宿主，这仙人掌……】这货真能算花吗？
戚殊拿起迷你版仙人掌，【仙人掌也会开花的，你别歧视人家。】
最重要的是，这玩意命硬啊，轻易不会死，最适合她这些养啥死啥的人类了。
【就算你说得通。】系统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自己骂娘的冲动，【但你就不能拿棵真的吗？一屋子的真植物，你就拿了一棵仿真仙人掌？】
听到系统的话，戚殊微顿。
她悄咪咪将手中的植物放下，顺手又捞起旁边的另一棵迷你仙人掌，【你刚刚什么都没看见，知道吗？】
【我又不是个瞎子。】系统翻了个白眼，【而且你现在拿的这棵也是假的。】
【……】还能不能愉快玩耍了。
“这位小姐姐，你手上拿的是我们店里的摆设，定制款，不卖的哦。要是你真的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推个链接。”店老板非常友好。
最后，戚殊还是带了一棵真正的迷你仙人掌回去。
她的原话：这家伙每片叶子都这么胖乎乎的，一定招财！
【统，你是不是给我指错路了，这好像不是我回家的路。】
戚殊一手托着自己的招财仙人掌，眼神不时看向越走越偏僻的周围。
她每走一步就有闪过一些奇怪的影像，里面全是老婆婆和不同年轻女子的对话。
“姑娘，谢谢你送我回来，这是老婆子亲手做的水粉，也不值几个钱，送你了，你别嫌弃。”
“不用了，老奶奶……”
“姑娘，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这是我女儿公司新推出的产品，好像叫什么面膜粉，我也用不上，你别嫌弃。”
“真不用……”
“姑娘……”
不一样的时代，几乎一样的话术，而且最终帮忙的人都收到了所谓的美容粉。
【统啊，我的任务是什么来着？】戚殊一直往前走，现在的鬼打墙真是高级，都有图像了。
系统看了一眼自己的面板，【你要揪出这个害人不浅的老婆婆。】
这个老婆婆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出现许多莫名惨死、脸部血肉模糊的尸体。
【这就为难我了，世界那么大，我去哪找个普通的老太太。】影像中的老太太就一个特征：慈眉善目。
同样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这要怎么找啊。
这么想着，戚殊干脆倒退了几步回到刚刚见到这些影像的地方。然而这次却什么都没发生。
【完了，统，这还是个一次性的鬼打墙。】
安全到家的当天夜里，戚殊就做了个噩梦。
“小小姑娘，容貌喜人，涂了脂呀抹了粉，没了脸啊没了皮。”河边，一个老太太重复唱着这句童谣。
手拿着东西在不停冲洗着。脸上的笑意让人毛骨悚然。
戚殊搓了搓手臂上因为寒冷起的鸡皮疙瘩，“任务对象？”
下一瞬，老太太放大的脸就出现在戚殊面前。
“我靠！”戚殊一脚将靠近自己的人踹飞，坐了起来，“什么玩意？”
回到现实，她自然注意到了被自己踹出去的害她做噩梦的罪魁祸首。
戚殊啪一声将灯打开，脸上的表情差点没藏住。
大半夜见到女鬼这张血肉模糊的脸，一般人还真扛不住。
“我……”女生怯怯懦懦的，不敢和戚殊对视。
“姓名来历还有目的。”戚殊半分不跟她废话。
这鬼费尽心思跟着自己回来，肯定是有事相求，不然就是想取人性命。
无论哪种都得问过再说。
“我叫张子悠，很久之前被你看到的那个老太太用计夺去了脸。阎罗殿因此不肯收我，我投不了胎，就只能一直在人世间飘荡。”
女鬼一直低着头，似乎怕吓到戚殊，“有个小鬼告诉我，只有杀了她，我的脸才能恢复，我才能正常投胎转世。”
“所以，我想请你帮我杀了那个老太太。”
戚殊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为什么找我？”
“之前那片区域，有很多人走过，你是唯一一个能看见我留下的影像的。”
张子悠抿抿唇，“之前那个小鬼说过，能看到这个的就是能帮到我的贵人。”
合着还是自己坑了自己啊，戚殊有些无奈。
她拎起在地板上睡得东倒西歪的小系统，放回枕头。
刚刚踹女鬼的时候，不小心波及到了他，幸好这货没醒，不然都不知道得叽叽歪歪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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