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生：“……”
不！
我们没有！
不许瞎想！
我们都是很正经的人，黄榜只有他一个人这样！
面对新生们不相信的眼神，老生们顿时觉得风评被害！
都是余暄的错！
看见凌九黎狠揍余暄，众多老生只觉得神清气爽。
长胡子长老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为人正派又古板，最是不喜这种口花花的年轻人。
反正凌九黎下手有分寸，没下杀手也没损伤他根基，顶多吃顿皮肉之苦。
“学妹还来？这么多次都不够吗？”余暄鼻青脸肿，比方恒不知还要惨上多少倍。
而方恒此时也在台下看着呢。
他输了之后本来没脸待在这里的，但后来听说黄奇也输了，他心中的郁气瞬间散了几分，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了。
后来姜秋语也输了，但这两人没他的模样惨，他还是觉得有些抬不起头。
直到现在看到余暄。
方恒挺直了身板。
看！
比我还惨的人出现了！
……
余暄那句颇有歧义的话又招来凌九黎的拳头。
不过揍到一半凌九黎却停下了。
余暄一喜：“挥妹，我够几告里喝顾格。”
[学妹，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凌九黎嘴角勾出一抹邪气的笑容：“打了这么久学长都不长记性，看来我只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了。”
她盯着余暄肿成香肠的嘴左看右看，看得余暄心中发凉。
“学长的嘴这么不听使唤，那就不要了吧？”
“学…学妹…”
“再不闭嘴就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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