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自然知道老大口中的她是谁。
那个比骄阳还明媚的女孩……
也只有她，足以和老大相配。
可惜……
林凡没往下想，也没继续这个沉痛的话题。
久久的沉默。
叮。
他看了眼，小声开口：“老大，S国那边再次确认，夫人的确对多巴胺严重过敏。”
“严重？”冷淡的两个字，伴随着一些微小琐碎的声音。
眼前浮现出夫人掌控舞池的一幕。
林凡解释：“夫人严重过敏，不在于很轻易就过敏，而是多巴胺含量升高到一定程度后的反应严重，可能会当场窒息而亡。”
“叩叩！”
林凡一怔。
这是老大的卧室，他就没落锁。
一小脑袋从门缝里探进来：“莫总？”
“夫人？”
“林凡？”时欢欢同样一怔。
这么晚了，还在莫昀房里？
回过神，又无比尴尬。
害，难怪赵妈不乐意上来！
“赵妈让我给莫总送咖啡，抱歉，打扰你们了。”时欢欢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把咖啡递过去。
“辛苦夫人，也算不上打扰什么……”林凡没多想就接过来。
该谈的都差不多谈完，老大也确实有睡前喝咖啡的恶习。
时欢欢眨巴着眼睛站在门口。
林凡：“咳，夫人如果有事找老大……不妨过三分钟再来？”
时欢欢又眨了下眼睛。
别说，她还真有点事找莫昀。
刚得到的消息，时老爷子得知时白莲上热搜后，气到要把白莲赶出时家，时家上下鸡飞狗跳，白莲还挨了一巴掌。
可最终她的父亲时邦国，还是护住了白莲，还为白莲求情，时老爷子勉强答应给白莲最后一次机会进帝娱。
想着莫昀那一句不插手，时欢欢还是放心不下，觉得有必要来探探口风。
如果莫昀能帮她对付时家最好，哪怕态度中立也可，但如果莫昀偏向时家，那她就得重新思考这段婚姻了……
只是——
她来得好像不是时候。
而且，三分钟……确定？
时欢欢尴尬不失礼貌地微笑：“三分钟够吗？”
林凡迟疑道：“应该够了。”
老大明显已经冲完，换身衣服，应该够了吧。
“……”
时欢欢上下打量眼前清秀的少年，会心一笑，“不急，我明天再找莫总也一样，你们慢慢来，真不急。”
握着门把手就往外退。
不可言说的眼神里，充满理解，善意，以及深深的同情，看得林凡有些懵：“好，夫人慢走……”
可直到门关上，他也没想明白夫人让他和老大慢慢来什么。
哗啦——
浴室的门拉开，矜贵如天神的男人缓缓走出来。
男人浑身都是水，只下身裹了条浴巾，目光扫过少年手里的咖啡：“赵妈来过了？”
方才他想事入了神，隐约听到外面有动静。
“不是，这是夫人送过……”
话没说完，卧室刚关上的门倏地打开。
“对了，刚刚忘了问，你们明早大概几点起？我什么时候来找莫总比较方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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