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认识，我都认识！”
“那你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他们都是黄麻子的马脚，我也是。王铁刚是黄麻子的传话人，瑶子是黄麻子的杀手，黄毛是黄麻子的一线马仔。”
“那你呢？你又是做什么的？”
“我是黄麻子的财务和仓管，我管着黄麻子的钱和货。”
“原来如此。那你知道黄麻子的上线是谁吗？”
“上线？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黄麻子有个保护伞，是个大人物。”
“保护伞？是谁？”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的代号，叫做‘那个谁X’。”
“X？你确定？”
“确定，确定。黄麻子每次跟他联系都用这个代号。他说这个X很厉害，有很大的背景，可以为他遮风挡雨。”
“那你知道X跟黄麻子有什么交易吗？”
“交易？我只知道一些皮毛。X给黄麻子提供一些货源和信息，黄麻子给X提供一些金钱和人力。”
“货源和信息是什么样的？”
“货源就是一些“fen”和/武/器/啊，信息就是一些道上和商业上的内幕啊。”
顾凌风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他不禁想起了徐立波和韩晴。
他们是否也跟这个X有关系？
他们是否也在利用黄麻子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顾凌风决定继续追问。
“那你知道X跟徐立波和韩晴有什么关系吗？”
“徐立波和韩晴？”
老泡泡一愣，然后脸色变得惊恐。
“你们怎么知道他们的名字？”
“别装傻了，我们都知道他们跟黄麻子有牵扯。你快说，他们跟X有什么关系？”
“我真不知道啊，我只听说过他们的名字。黄麻子说过，他们是X的合作伙伴，也是X的眼线。他们在Z界和商界都有很大的影响力。”
“那你知道他们合作了什么吗？”
“我不知道具体的细节啊，我只知道他们有一个很大的项目，在京城建设一个新区。那个项目涉及到很多利益和权力。X给了他们很多支持和帮助。”
“那个项目叫什么名字？”
“叫做…叫做…”
老泡泡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一个名字。
“就是京北那一块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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