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哑的不行。
“周明德我会去找她算账，你找的证据夏木给我看了，会没事，你不会坐牢，我办，所有事情我来处理。”
桑挽眼皮微微跳动了一下，但下一秒，她很快恢复正常。
仿佛刚才发生的都是错觉。
周迟手都在发抖，他自嘲一笑，对与她刚才的破绽视而不见。
他声音几度哽咽，“桑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跟你说。”
这一刻，周迟彻底认了。
他不敢想，不敢想今天要不是云晚棠让小四打那一通电话，那等待桑挽的结果会是怎么样。
他赌不起，也不敢赌。
半晌，桑挽还是一动不动，她的手越发冰凉。
周迟的呼吸声逐渐凌乱，心口像是被万蚁吞噬一般，他疼的半弯着身子。
“你早就发现夏木是我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了，你让夏木跟踪你，又在半路口甩开他。”
他说完疼的喘不过气，唇间苦涩一笑。
“你到底要干什么，桑挽。”
周迟话音落的一瞬间，病床上的人睁开了双眼。
桑挽蹙眉，她眼神里闪过一抹嫌弃。
接着，她把自己的手从他手心里挣脱开，没有丝毫的留恋。
清澈的眼眸缓缓抬起，瞳孔里映出他的身影。
霎那间，房间凝结上了冰霜。
她脸上血色褪去，笑了笑。“那你又要干什么呢？周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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