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杨林说没事，反正小夜的心思肯定是活络了起来。
“哥哥，我觉得我的第二形态很厉害，随后我要更加努力修炼，会变得比先前更强。”
“保持这个劲头，以后我家小夜绝对会变得更强。”
“诶嘿嘿，那哥哥你喜欢我的第二形态吗？”
“傻吗，先前我不是说，只要是小夜，我都喜欢。”
巫小夜小脸有些微红，“如果我能将第二形态彻底稳定下来就好了，这样的话，就可以让哥哥……让哥哥……”
眼见小夜的脸越来越红，话语也越来越细弱蚊蝇。
杨林汗颜非常。
“那个……那种事情……其实不重要吧……”
“很重要，因为人家想给哥哥不同的体验啦。”
说完，巫小夜赶紧将身边的枕头抱了起来挡住了脸。
居然对哥哥说那种话，好羞耻。
“唔……哥哥，人家才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孩子，因为是哥哥才……才有那种想法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你看你现在，维持第二形态都那么吃力了，再坚持下去，损伤到本体怎么办？
赶紧将第二形态解除，不然我会担心的。”
“嗯嗯。”
巫小夜应了一声，然后解除了第二形态。
重新，她回到了原本的状态。
就像是如释重负一般，活力满满的状态重新回到了巫小夜的身上。
“真神奇，我又变回来啦。”
“我也觉得挺神奇的，小夜，你对第二形态的情况知道多少？”
巫小夜眨了眨眼，满脸无辜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突然就有了第二形态，我自己连一点缘由都不清楚。
就好像，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发生了什么，改变了什么，一切都稀里糊涂的。”
杨林肯定，小夜并没有撒谎。
如果不是他强行介入巫小夜的神识，他也不知道小夜的第二形态出身会那么夸张。
因为都是些支离破碎的片段，所以小夜这个本体不清楚也正常。
但要说在意……
杨林实在不能释怀记忆片段中看到的末日世界。
空间支离破碎，大地满目疮痍，人类……那个地步，还有存活的人类吗？
随着小夜被唤醒，之后发生了什么？
世界的最后，真得彻底破碎了吗？
如果破碎，那为何这个世界还在运转，岂不是和看到的画面产生了矛盾？
更重要的是，当时的敌人又是谁？
这些统统不清楚。
“哥哥，快看快看，我身前又恢复了，诶嘿嘿。”
“都大半夜了，还傻笑呢，赶快休息。”
“唔……人家不想那么早休息嘛，”巫小夜嘟了嘟小嘴，然后睁大了眼睛看着杨林。
“人家想和哥哥多说说话，这会睡不着。”
“呃……好吧，那就再说说话，但不能熬夜，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
“嘻嘻，知道啦哥哥。”
虽然说着不想早点睡，但在杨林的臂弯中根本没坚持多久，巫小夜已经早早进入了梦乡。
先前维持第二形态耗费了不少能量，哪怕变回第一形态轻松了许多，但本质上疲劳未消退。
所以不知觉中沉睡很正常。
眼见着自家小萝莉嘴角又开始流口水，杨林脸上宠溺的神色更浓。
将小夜那边的被角掖了掖，杨林本来也想入睡呢。
但不自觉地，他又想到了先前模糊看到的原初之火。
“先前看到的，真得是我的错觉吗？”
原初之火的标记太明显了，当初和碧落女帝大战了三天三夜，他想不印象深刻都不行。
忽然想到了什么，杨林赶紧调出了通讯器的网络页面。
在搜索栏中打上了关键词“碧落女帝念瑶姬”。
很快，无数条网络信息就蹦到了眼前。
但让杨林遗憾的是，全部都是垃圾信息。
不是挂羊头卖狗肉，就是开局一张模糊图，内容随便编那类。
他就是想找一张清晰的念瑶姬的正面照片都找不到。
网络这东西虽然发达，但有些人是不能随便被议论的。
特别是像女帝这种人，你敢乱说，指不定你第二天人都没了。
所以想搜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很难。
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一个贴吧中，杨林还真搜到了一张无比清晰的念瑶姬图片。
图片来源且不说，但杨林是看到了，在念瑶姬的额头之上，并没有原初之火的印记。
“为什么以前有，现在没有？”
“这张图片是真得，和记忆中的碧落女帝样貌一模一样。”
“难不成，小夜才是碧落女帝？”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相貌都不一样。
而且女帝的样子还是女帝的样子，小夜怎么可能是碧落女帝？”
算了，了解这些有什么用，还不如抱着小夜继续休息呢。
……
当杨林和巫小夜熟睡之时，苍蓝市空间之外。
虚空第二道防线已经彻底崩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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