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巨大的虚空之口从后面一口吞下了凯莎。
凯莎消失在了原地，不，凯莎消失在了赤乌恒星系！
“凯莎女王！”看到这一幕的天使都愣了！
莫甘娜捂着腰间的伤，看着凯莎消失的地方，整个人显得异常地悲伤。
“我们的时代终结了！”
“姐姐……”
“你是真正的神！无论任何时候都不动摇自己的信念。”
“而我，只能随波逐流！”
“在斗争中，我们只能去走向极端！”
“极端，成就了我们的现在，却摧毁了我们的未来！”
“其实也未必，我好像看到了无与伦比的未来！”
……
翡翠星。
凯莎突兀地出现，眼前，是濒临爆发的翡翠星，还有，悬在空中的蕾娜。
蕾娜整个人没有一丝的意识，体内剧烈的反应甚至透过七窍显露了出来！
凯莎静静地看着。
随手一招，一颗小型陨石来到面前，凯莎端坐了上去。
“确实超出了我的理解！”凯莎喃喃自语。
“卡尔，来吧，解释解释。”
一道投影出现在面前，正是一身黑袍的卡尔。
卡尔双手放在胸前，行了一礼！
“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在你们的宇宙思维里，时空是一个稳定的概念。但我觉得，时空是不稳定的。”
“嗯。”凯莎若有所思！
“你们通过调节虫洞，从空间的一点，到另外一点。虚空恰恰相反，不改变您的位置，我改变了空间的位置。”
“所以，我理论上还在地球上空？”
“姑且可以这么理解。”
“很令人愤怒啊！”凯莎沉默了一下，虽然她语气温和，看不出一丝愤怒，又看了一眼蕾娜，凯莎继续道，“还有那蕾娜，我们不会使用这种方式来控制他人。”
“所以凡人尊敬你们，神就不一定了。”
“眼前这颗超新星，还有不到一分钟就炸了。”
“是的。”
“的确可以把我炸碎。”
“希望吧。而且，莫甘娜提出用大时钟，把您的碎片分散到已知宇宙的各个角落。她认为，您可能会有聚合能力，如果聚合的话，至少保证，三亿年之内做不到！”
“呵，死就是死，为什么碎了还要聚合呢？我不害怕，死了就应该好好休息。你说的空间不稳定这一块知识，还是头一次听说，真的很吓人。给我一些时间，我得慢慢消化。”
“只剩下三十秒了！”卡尔看着眼前的超新星，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转过来对着凯莎道，“对不起，凯莎女王，您为什么不试图逃走？还要稳稳地坐在这里等死呢？”
“逃？逃哪去？我可以手起刀落蕾娜的三代神体，她也就万劫不复了！不过，我不这么做……”
凯莎最后看了一眼卡尔，然后从容地站起来。
“来吧，我反而想看看……你们怎么把我的正义摧毁……”
凯莎张开双手，迎着翡翠星走了过去。
下一刻，卡尔的投影消失，蕾娜的身影消失。
超新星爆发！
诸神之王、天使之王、神圣凯莎——
下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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