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知无不言。”海棠看着姜鱼，眼瞳如同星辰大海。
这是纯粹的信仰之力，仿似在她的眼里是另一个世界。
“关于罗越湖的传说，那个老头真正的身份应该是守门人吧。”姜鱼无奈的开口。
虽然他只是猜测，但是他知道那个老头不是坏人。
只是三百年修为是如何在魔鬼的嘴边残存下来的。
所以，姜鱼问了第二个问题。
“老天师圆寂在罗越湖湖底是不是。”
接连两个问题抛出来，海棠眼里涌出极为震惊的光芒。
看到海棠的神色，姜鱼内心有了答案，又缓缓说出一句话来。
“你是知情人，也是参与者，所以才有人会要夺取你的神格，契约在你身上。”姜鱼此话一出，海棠神色大变。
一下子，海棠就退出了好几米，神情凝重的看着姜鱼。
并且。
姜鱼已经感觉到海棠已经在捏碎了某个符篆。
或许，这是与城隍庙有关。
不出意料的话。
姜鱼心思转换之间，抬头，在月色之下，残雪映照之中。
庙宇之上站着一个男子与女人。
这两个人，姜鱼见过。
所以。
姜鱼呵呵一笑，然后坦然的离去。
有些时候，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罗越湖的局不在表面，而在年月之中。
那么，委托书说的活着回去又是什么意思呢？
姜鱼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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