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鸣雄忙说：“我拿到的比较早，当时没花多少钱，既然省长喜欢，不如就放在省长这里，在我手里有些珠玉蒙尘了。”
陈德明很清楚这份书法的价值，不动声色的说：“鸣雄，前段时间启功先生的一份书法拍卖价接近百万，这礼物可是价值不菲，你倒是出手大方呀！”
听到省长话里的弦外之音，郭鸣雄后背发凉，冷汗都快出来了，忙解释道：“省长，我是真不知道启功先生的书法作品升值这么快，当时我拿到手只用几万块。”
“嗯，不否认，很多领导干部都有灰色收入，但是想要走的更远经济上不能犯大错，得守住底线。”
“省长，经济方面我还是有些底气，不瞒您说，我的秘书王鸿涛很有经济头脑，我也算沾了他的光，跟着他买了一些股票，获利超过了300万。”
“哦？那你这个秘书倒还真是有些本事，你刚才说他叫王鸿涛？那不是你们周川镇党委书记吗？”
“是的，给我当了几年秘书，当时周川党委书记出了点事，我就把他放在周川锻炼了。”
“鸣雄，那你还真用对了人，你看看这个吧，中央上一期的内参，重点描述了周川经验，我估计党员承诺制将会向全国推广，周川将会大放异彩，没想到竟然是你的秘书，听你这么一说，我还有点想见见他。”
“省长，也算是误打误撞吧，当时让他去周川也没想到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今天给省长拜年我也带他来了，要不让他当面给您汇报一下？”
“刚才跟你进来那个小年轻不会就是王鸿涛吧？”
“是的，他就是王鸿涛。”
“那你叫他进来吧，既然来了就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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