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声音淡淡的：“嗯。”
楚衍问：“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找我吗？”
对面声音传来，有些被音乐声覆盖。
楚衍拧了拧眉，“抱歉，我这声音有点吵，你等我一下。”
楚衍说着，拿起电话向钟溪他们示意了一下，转身走进船舱里，避开了吵闹的音乐。
“好了，要不你再说一遍吧？我刚刚没听清。”
陆淮：“楚衍，你今天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这话一响起，楚衍恨不得把这辈子忘了的事都从头捋一遍。
他咳了咳：“要不...给点提示？”
陆淮的声音带着几分少有的严肃：“京外，实验二教楼，201。”
楚衍闻声，轻轻念了念，回忆着。
这他妈怎么这么熟悉啊，好像在哪看过。
一下子记忆回笼，楚衍猛地一震，“这，这不是我今天第一堂的助教辅助课程么？”
楚衍喝了不少酒，但也没到喝醉的程度。
顶多就是微醺之后的浅醉。
他根本没反应过快来，又听到陆淮说：
“为什么没来？是觉得当了助教以后缺课就没关系么。”
楚衍：“？？？？？”
楚衍：“！！！！”
“你怎么知.......不是，诶，等等，等一下，”
楚衍话说到一半，江上吹起的海风好像把他吹得清醒了些。
“你——陆淮，你不会是德语系的那位新教授吧？”
“很不巧，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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