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凡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凡姐很着急，但是又不敢说话了。
我听到阿伟那边回应了一声好。
过了一会儿，又听到阿伟开门的声音，还听到梦天灵在电话那头的呵斥声：“这大晚上的，谁让你进来的？你想干什么？小刀呢？我要见小刀……”
阿伟说了一句：“梦小姐，乐先生给你来电话了！”
“真的吗？电话给我！”
我对着阿伟说了一句：“你让她出个声就行了！”
我也不知道阿伟有没有听到我这句话。
随后，我打开了扩音。
电话那头果然传来了梦天灵的声音：“喂，是小刀吗？你在什么地方？”
听到梦天灵的声音，凡姐情绪又一次激动起来。
我看到凡姐嘴唇动了一下，我赶紧挂断了电话。
凡姐骂道：“乐小刀，你好狠的心啊！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为什么？我们到底……做了什么！”
可能是因为梦天灵。
凡姐从一开始的伤心变为了愤怒。
“不为什么，我只想让你说实话……”
我拿着手机，故意停留在拨号界面：“给你最后一分钟的考虑时间，如果你还不说……我只能先对你女儿动手了！”
凡姐哭道：“可是你到底要我说什么？”
凡姐痛哭流涕。
我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
望着手机屏幕，耐心等待。
凡姐开始更加用力挣扎。
旁边的颜一伸手狠狠按住凡姐的肩膀。
很快一分钟过去，我再次撕开了凡姐的胶带，沉声问：“现在想起来了吗？”
凡姐摇头，用一种哀求的语气对我道：“小刀，我求你了，放过我们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啊！”
我假装点亮了手机屏幕，又故意把拨号界面放在凡姐的眼前晃了一下，表现出一副我在打电话的样子。
凡姐愣了一下。
我拿起手机，对着空气说道：“这个女的不太老实，你先把梦小姐从三十楼扔下去，然后拍个照，我让这个女人好好看看她女儿被摔得粉身碎骨的惨状！”
凡姐听了我这话，差点没气晕过去。
她开始疯狂地用额头撞击前排地座位：“乐小刀，你太狠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冤枉的！我们都是冤枉的，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信我，不信我！”
凡姐的举动让我瞠目结舌。
从一开始的冷静质问，到现在用她女儿的性命做要挟，我亲眼看到凡姐的情绪从一开始的紧张震惊，到现在这般歇斯底里的失控。
这绝对不是能装出来的。
演技再好也不可能装到这种程度。
我只觉得整个人都亚麻呆住了。
我在监控里看到的是事实啊。
曾本昌亲口说的也是事实啊。
可凡姐……
也确实不像装的啊。
我心说真是见了鬼了吗？
真有这么扑朔迷离吗？
这中间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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