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凌警官的话不由得让我怔了怔。
我抬头，就看到凌警官正意味深长地望着我。
真实名字……
牛铁柱还是陈初尧啊？
老子难不成象征性地签个字，还要暴露我牛铁柱的身份么？
凌警官沉声道：“现在我们都知道乐小刀这个身份是假的，你难道要签上乐小刀的名字？”
我想了想，微笑道：“当然不是……我差点忘了自我介绍了，你们可以叫我阿尧的，但是也得私底下这么叫……”
说着，我刷刷刷十分潇洒地签上了“陈初尧”这个名字。
签完之后，我还按上了自己的指纹。
由于我从来没有跟这些所谓的什么官方巡捕合作过。
我不知道这里面是否有坑。
退一万步讲，这份所谓的保密协议真的要负法律责任，要是出了什么问题的话……
那鲁迅的事儿关我周树人啥事儿？
我签完之后，伸手递给了凌警官。
凌警官拿起保密协议看了一眼。
随后点了点头。
我仔细观察凌警官的表情有没有什么异样。
但是对于我签上的陈初尧的这个名字，凌警官的表现很自然，并没有怀疑。
把档案袋重新塑封好了之后，凌警官又正色对我道：“现在这份保密协议，会被当做绝密档案封存在我的保险柜里……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你的真正身份，也不会有人知道你是我的线人！”
我顿时有些无语，看了看七羊和林飞雪。
这是把她们当空气了吗？
凌警官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两声：“当然，她们除外……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签署这保密协议的时候，七羊和阿雪在场，这是不符合规定的……但是在你不信任我的前提下，我也只能这么做！”
凌警官说完起身：“那么现在……既然保密协议都签了，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啥？”
我一听凌警官这说话的语气，顿时感觉有些紧张起来。
巡捕跟你说，让你走一趟，这是什么感觉？
凌警官道：“别误会……只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还要坐实你线人的身份，在把你放出去之前，我们还需要带你去做一些事情……”
不知为何，凌警官在说到这些的时候，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神秘起来。
我下意识扭头看向了林飞雪。
但是这个时候我发现，林飞雪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了。
林飞雪甚至都不敢正眼看我。
我心说这是什么情况啊？
要带我们去做一些事情？
还没等我继续追问的时候，凌警官已经走出了办公室。
七羊也起身，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让我走。
这一次是七羊在前面带路。
我看林飞雪的样子，似乎是要跟我们一起去。
等林飞雪起身的时候，我才凑到林飞雪身边低声问了一句：“他们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因为林飞雪现在的身份和我是一样的。
那我现在要经历的，很可能也是林飞雪曾经所经历的。
可林飞雪却支支吾吾的，大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让我感觉情况有些不对。
“到底什么情况？不方便说吗？”我问道。
林飞雪沉吟：“嗯……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林飞雪的脸上同样也是保持神秘。
当然，此时我根本想不到的是，接下来我要面对的事情，将会是如此离谱，荒诞，甚至我觉得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我们跟着七羊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很快又来到了楼下。
七羊带着我们从这个地方的后门走出去。
后门外面是一条十分荒凉的街道，外面都看不到人影。
“七羊……”
我正打算继续问七羊。
可七羊却打断道：“你别问了……保密协议都签了，肯定不会害你的，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儿，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到了地方……我听你这语气，这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我讶道。
七羊嗯了一声。
我指了指林飞雪：“她也去过？”
七羊嗯了一声，林飞雪也点点头。
但是……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两女的神情再一次变得十分怪异起来。
过不多时。
只见街道外面驶过来一辆大众的车子。
车子停在我们面前，我看到驾驶室上是凌警官。
凌警官对我们招招手，示意让我上车。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次，七羊跟我和林飞雪一起，三个人坐在了后排。
我们一上车，凌警官就开车了。
七羊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两个眼罩，递给我和林飞雪：“按照规定，你们俩把眼罩戴上吧……”
顿时我有些傻眼：“到底是去什么地方？为什么还要戴眼罩？”
在我问话的同时，林飞雪已经十分爽快地戴上了眼罩。
看来她确实已经经历过一次了。
凌警官在前面道：“跟你的保密协议一样保密的地方，等到了你就知道了……你放心，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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