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慕连城抬手按住了苏暖霜的后脑勺。
他真的不希望苏暖霜又和当初一样。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选择优先放弃自己。
“我母亲，你真的……把她害死了吗？”
她内心的直觉告诉自己，慕连城不会做这种事情。
他曾经也是个很单纯干净的少年啊。
怎么会做故意杀人的事情？
更何况，她似乎明白了慕连城一直以来的心意。
他如果喜欢自己，怎么会这么对待自己呢？
“没有……我解释你会信我吗？”
慕连城松开苏暖霜，看着她的眼睛问。
实际上，他不跟苏暖霜说这个事情，也是觉得苏暖霜根本不会相信自己。
他们之间的仇怨太深。
苏暖霜肯定是恨自己的，甚至可能被丁明熙和苏槐洗脑。
“你说呀，你什么都憋在心中，谁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呢？”
苏暖霜宁愿相信是张颖和张贵康背后搞的鬼，也不相信慕连城会伤害一个已经成为了植物人的人。
“我去看你母亲的那天，她应该是先见了谁，好像很释然。”
“你母亲从前总是紧绷的，哪怕她是植物人的状态。可是那天我去的时候，她脸上带着很安详的笑意。”
“我是看到她，慢慢的脑死亡的。”
慕连城缓慢回答。
他想起那天去见苏暖霜母亲的场景。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但是各项生命体征都在慢慢消失。
或许是知道苏槐离开了。
她所担心的事情，有了很好的结果，因此她可以安心离开了。
苏暖霜听完他的话，眼睛微微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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