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欢欢直接拨了过去，“姚私助，我想见官总。”
“官总刚吃了药现在在休息，迟秘书还是先好好上班吧！等他醒了，我会转达迟秘书的意思。”
姚景芝婉转的拒绝了迟欢欢。
且没有给迟欢欢开口的机会，直接就切断了通话。
林笑语说的对，姚景芝要拦着，要想见官尧臣，简直比登天还要难。
除非是官尧臣自己松口。
迟欢欢咬唇犹豫了一下，回到位置上捧着手机琢磨了好一会。
才敲了一条消息。
发还是不发，是一个问题。
迟欢欢正犹豫间，前台捧着一只箱子上来，往她桌子上一放，“迟秘书，您的快递。”
她放下了手机，说了声谢谢。
前台离开后，迟欢欢拿着美工刀划开胶带，把快递拆开。
迟欢欢不记得有买东西。
网购的快递填的一直都是凌霄路的中医馆。
收到快递的迟欢欢还是挺意外的。
没有寄件人只有收件人。
快递拆开了，里面有个不小的盒子，迟欢欢把盒子取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迟欢欢觉得这个盒子，冒着阴森森的气息。
犹豫了一下，迟欢欢从前台借了一把雨伞，顺便拐了一个前台上来陪着她。
迟欢欢把箱子放到地上，远远的拿着雨伞的尖掀开箱子的盖子。
盒子应声打开，里面弹出一个人偶。
迟欢欢下意识撑开了伞。
透明的扇面，瞬间被人偶喷出的液体染红。
前台妹子吓得躲进到迟欢欢身后。
浓浓的一股油漆味蔓延开。
前台妹子吓得瑟瑟发抖，她惊魂未定的搂着迟欢欢的腰，问，“迟秘书，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可能是有人恶作剧吧！”
迟欢欢也吓了一跳，地上的盒子已经停止喷液体，但是弹出来那个娃娃突然发出尖锐刺耳的古怪音调。
咯咯咯的乱颤，还滴着红油漆，到处撒。
在空寂的走道显得格外凄厉空灵。
前台妹子又吓了一跳，揪着迟欢欢的衣服，结结实实的吓的蹦了起来。
迟欢欢把伞合回去，用伞尖的把盒子的盖子按回去。
迟欢欢才把盒子的锁给扣回去。
她长出一口气，走道里都是刺鼻的廉价的油漆味。
弥漫在走道里，闻的人发晕。
前台小妹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先走为敬，“迟秘书，我去叫保洁进来清理。”
说着，人一溜烟的没影了。
迟欢欢等着保洁上来，把喷满了红油漆的伞交给保洁。
地上一片狼藉，保洁一边抱怨，一边清理。
迟欢欢连着说了好几次“不好意思”，还特地给保洁封了个大红包。
“迟秘书，要不要报警，您这一看就是得罪人了。这万一……我不是觉得您在给我增加工作量。”
保洁好心提醒，“这万一下次再闹出别的事情，威胁到您的安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反正最近官总不在，报警让警-察来取证一下，也算是给那个人一个警告。”
迟欢欢原来不想把事情闹大，现在听着保洁的提醒觉得有道理。
毕竟安全第一。
迟欢欢回到位置上，拿着座机报了警。
警-察来拍照取证之后，又问了迟欢欢一些简单的问题，迟欢欢在笔录的单子上签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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