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凡睁眼一看，原来是小艾，正坐在他的身旁，一双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看见美女到来，沐凡坐起身，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看你一点都不紧张。”小艾又开口了。
沐凡看了看破碎的天空，轻笑道：“有什么好紧张的，弱者，才会紧张，强者只会兴奋。”
“弱者才会紧张，强者只会兴奋？”
小艾喃喃自语的说了句。
她歪着脑袋，喃喃道：“你们人类的思维好奇怪，好复杂。”
“你承认自己不是人类了？”沐凡惊讶的看着她。
小艾大大方方道：“我本来就不是人类，我只是父亲带回来的一段残破程序，是父亲将我创造出来的。”
沐凡这就惊奇了，暗暗问道：“系统，她不是被人类制造出来的吗？”
“它的程序，有些奇怪，主体是一段破碎的程序，但并没有毁灭消失，还能保存下来。”
“由于它残缺过度，没有任何的信息记载，无法得知它真正的来历和诞生过程。”
系统给出了这个答案，让沐凡更加好奇了。
原来，小艾竟然有着这样的身份来历，是一段破碎的程序，被闫青山带回来从而制造出来的智能。
“我能跟你交个朋友吗？”
小艾突然开口问出了这个问题，让沐凡愣了。
交朋友！
一个人工智能程序，突然说要跟你交朋友，有些突然和意外。
“怎么，不行吗？”小艾又问了句，脸上闪过一丝人类才有的失望的表情。
沐凡反应过来，失笑道：“不，我只是很意外，若你愿意，我们现在就是朋友了。”
“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小艾。”
她有些高兴地伸出手。
沐凡也伸出手轻轻一握，两人算是认识了，一个人工智能，一个人类，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了朋友。
别说，沐凡还是有些怪怪的，跟一个人工智能交朋友，还是第一次嘛，有点紧张。
系统：“不，你不紧张，你是兴奋。”
“滚犊子！”
沐凡暗骂一声，突然冒出来吓死人了知道不？
“沐凡，来一下。”
正在此时，远处传来了闫青山这位校长的声音。
沐凡清醒过来，笑道：“我有事先过去了，有空再跟你聊。”
“好的，这是我的私人讯号，我能接通你的随身智能吗，放心，我不会干扰她的主程序。”
小艾指了指沐凡的随身智能开口询问。
沐凡看了看，最终点点头，有系统在，不怕她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滴！
很快，小艾重新连接了沐凡的随身智能，这一连接，她就愣在当场，因为沐凡的随身智能传来一段完整，独特，从未见过的程序信息，让她整个程序都产生了强烈的波动。
沐凡站起身，并没有察觉到小艾的异样和变化，而是朝着闫青山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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