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就是慕清雨当时在场。
慕清雨被揭穿，面上仍旧是那副温润的模样。
“早知苏掌柜聪慧，却不想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那样的人留在世上，迟早会出事。
苏掌柜仁慈，我便替你送他一程。
也算是解决了苏掌柜的麻烦，按理说，苏掌柜应当谢谢我。
还是说，苏掌柜想去告发我？”
他既然下了手，便有十足的把握，不怕被告发。
瞥见苏锦绣眼里的警惕，与看向王九时温柔的目光。
慕清雨嗤笑一声，推着轮椅出了门。
“苏掌柜既然这般信任他，我便等着看。
你知道他真实模样的那天，会是何等模样。”
能得一人这般袒护，也算是叫人羡慕的事！
可苏锦绣不知道，她一门心思要护着的那人。
是叫多少人惊恐惧怕的，修罗恶鬼。
他很好奇，若是苏锦绣往后知道他的真实面目。
会不会后悔，如今不顾一切的护着他？
苏锦绣看着慕清雨的背影，关上门。
王九上前拉着苏锦绣的手进了房间，然后关上门。
将脸上的纱布取下，捧着苏锦绣的脸，认真的看着她。
“阿锦，看我。
我比他好看，往后，不许再看他。
好不好？”
苏锦绣看着王九灿若繁星的双眸中，映照出一个小小的她。
心里头，暖暖的。
“嗯，我只看阿九。
阿九，你想记起以前的事吗？
若是你想……”
她会帮他。
王九想都不想，摇头。
“若是记起以前的事，便要忘记阿锦。
那我宁愿一辈子都想不起，以前的记忆半分不剩。
或许是，我自己不想记住吧。
但阿锦，是我很想很想记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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